被血肉之墙生吞活剥制造的惨叫声都没能传播多远,宁符也是亲眼见到了血肉之墙腐蚀植物的过程。
正当宁符准备释放处决时,身前的血肉之墙却突然消失。
或者说,是她突然回到了这处地宫。
……
蠕虫娘满脸疑惑。
刚刚在肚子的手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看着面前的血肉之墙,蠕虫娘决定先跑再说。
“啥子几把东西,跑喽都不带上老子,还没逑很老子嗦一声,喔呸!”
正在逃跑路上的蠕虫娘骂骂咧咧,然后就感觉自己屁股被人踹了一脚。
在掉出缝隙前,她还不忘骂上两句。
“你过狗鈤嘞给老子等到起,看老子以后不回来弄死你过龟儿子!”
虽然蠕虫娘并没有看到是谁踢的。
但这不妨碍她骂。
血肉之墙前方,一只白毛六耳狐娘额头青筋凸起。
还是下脚太轻导致的。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嗷!!!!!”
六只耳朵的白毛狐娘瞥了一眼正在咆哮的血肉之墙。
下一刻,血肉之墙开始崩解。
最后剩下的微不足道的肉渣被狐娘镇压在雕塑下方。
……
地宫内,除了那一座六耳七尾狐人雕塑外,什么也不存在。
宁符搜查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
但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先前都还有那么大一片血池,凭什么再回来之后就消失了。
正当她疑惑之际,熟悉的温润感出现在左手上。
宁符一看。
是蠕虫娘。
“你怎么过来的?”宁符问道。
蠕虫娘听到这话直接气愤地把宁符的手从嘴里拿出来。
她大吼道:“你龟儿还好意思谈,跑逑喽都不跟我讲一哈,真勒太不讲道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