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郁原本不想掺和其中,听见这话,反而来了兴致:“那你们说说,苏平贯是怎么告诉你们这件事的?所谓的‘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两口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但是看着舒郁的眼神,显然有所怀疑。
“既然两位没什么别的要说,咱们就到这里吧?”校长起身打圆场。
她已经听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轱辘话,并不想再继续被折磨了。
舒郁跟着曲少擎,冲着老两口微微颔首:“如果二位还有什么疑惑,可以找律师上诉。”
见他们仍然恋恋不舍,曲少擎带着舒郁告辞:“你们自便,我们这边还有事情要忙。”
等舒郁转身离开的一瞬间,衣角突然被狠狠拽住。
如果不是她有所防备,快速闪身,大概已经被这老两口抓花了脸。
校长和曲少擎都没想到还会有这一变故,离门口最近的曲少擎赶忙开门喊人,校长也起身要拉开目露凶色的老两口。
“你们干什么!”校长厉声呵斥。
“一个女的年纪轻轻就在大学里当老师,谁知道是不是走了什么不正当的门路,我儿子难道说错了吗!”
“你们身为大学老师还互相包庇,我儿子上学这么多年,老师们都说他老实踏实,怎么到现在就突然要被退学了呢?”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女的和别人发生什么被我儿子抓住,你们互相包庇才把我儿子推出去!”
女人愤怒的声音极具穿透性,保安和附近的老师都赶过来制止已经进入癫狂的中年夫妻。
舒郁被抓住衣角的一瞬间,立刻将外套脱掉,苏平贯的父亲抓了个空,还想扑上去打人。
可惜舒郁动作迅速,踢过一旁的椅子隔在两人中间,并且猛推椅背,狠狠顶住他的腿。
曲少擎一开门,路过的老师听见立刻冲进来帮忙,按住了疯狂的苏平贯父亲。
中年男人抵不过年轻老师的力气,动弹不得,只能挣扎着对舒郁怒目而视。
校长因为拉着苏平贯的母亲,被她在挣扎中挠了手背,看着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向来擅长和稀泥的人也动了怒。
“我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了,现在正式告诉你们,按照苏平贯做的事,学校不起诉他侵害学校名誉权已经对他很仁慈了。”
舒郁耷拉着脑袋看她被丢在地上的牛仔外套,刚买不久的新衣服就这么不能穿了,多少有点可惜。
她站在角落里一脸失落的样子,让各位同僚都起了恻隐之心。
刚上任不久的老师,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曲少擎安慰般拍了拍她的背:“遇见这种学生家长谁也想不到,但是别怕,学校为你讨回公道了。”
闻声而来的女老师们也都围着舒郁,甚至还怜爱地递给她一瓶饮料:“别怕,我们都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舒郁犹豫地看着衣服,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美丽的误会,只能小声朝着大家道谢。
她凑过去问曲少擎:“不然我去见见苏平贯?”
因为舒郁没想明白,她跟苏平贯不过是因为方畔溪有过几次小摩擦,他有必要这么记恨自己吗?
顶着曲少擎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舒郁还是去了。
苏平贯的态度非常平淡,看见舒郁也不稀奇,道歉也不怎么走心。
他说自己是被陷害的,但又说不出是谁让他这么做,只是反复想要洗脱自己的罪名。
舒郁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