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筠喜欢他这样的笑容。
他没说话,只安静地看着他。
见他看着自己,简夏抿了抿笑:“等来年我妈妈的菜园子长好了,我带你去。”
又态度极好地问,“行吗?”
勉强可以吧。
傅寒筠点了点头:“开机前都在那边吗?”
“不是。”简夏看向傅寒筠,“之前不是说离我近的时候会舒服一点吗?”
傅寒筠愣了下,随即点了点头。
“已经领证了,”简夏说,“我也该搬到你那边了。”
又说,“我妈妈之前身体不好,我还学了点保养方面的知识,说不定能帮到你。”
傅寒筠没说话,安静地看着他,一双眼睛深得让人看不到底。
简夏与他对视了片刻,刚要移开眼睛,就听傅寒筠说:“到时候我接你。”
他的声音莫名染上了点低哑之意,沉沉地敲在耳膜上,让简夏觉得耳朵有种酥酥麻麻的痒。
原本是想要自己打车过去的,可此刻却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吃过饭,傅寒筠起身接了个电话,再回来时,见简夏正在翻找自己的背包。
包里的剧本,钥匙,纸巾都被摆在了桌面上,却好像仍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在找这个吗?”傅寒筠问,将一本大红的证书递了过来,“下车的时候掉了,就先帮你收了。”
简夏愣了下,猛地记起,自己之前好像确实没把结婚证装进包里。
“谢谢。”他说,刚要去接,可那本近在咫尺的证书却忽然退了回去。
“介不介意我帮你收着。”傅寒筠问,“放在我家。”
他的喉结轻轻地滚了一下,说的像是很随意:“我们的家。”
第20章
“夏夏。”房门被推开,林轻拎着几个素包外加两杯豆奶走了进来。
见简夏仍在看剧本,他不由地蹙了蹙眉。
“你都看几个小时了?”他问,“这么暗还不开灯,眼睛不想要了?”
室内已经暗了下来,只窗外最后一缕晚霞搭在简夏低垂的眼睫上,浓郁的色彩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
灯亮了,简夏不自觉闭了闭眼,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轻轻,”他有气无力地说,“明天就要围读了。”
“你就打算这样围读吗?”林轻被他蔫了吧唧的样子逗笑了,“我是导演的话可要换角了。”
“你快别吓我了。”简夏笑了一声,起身伸了个懒腰。
“夏夏,”林轻递了一杯豆奶过来,声音放轻了些,“你是不是在担心明天会和周礼碰上啊。”
不仅仅是周礼,说不定魏城那厮也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