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早上起来就有点低烧,中午还是37度左右。姜海打电话回来,问晓雪冬冬好了没有,晓雪说没什么大问题,有点流鼻涕咳嗽,吃些小儿感冒冲剂应该会好。
姜海准备挂电话。
晓雪:说是晚上又下雪,早点回来,小心点开车。
姜海:……晓雪……
晓雪:什么?
姜海:爸说他一会儿过来,我争取四五点钟就回去。
晓雪:行。还有,既然医生说你那肩膀应该完全固定修养一阵,你考虑考虑吧,还是应该彻底根除,工作完全可以放下,身体是第一位的……姜海:……你不生气了?
晓雪:跟你生气也生不出个所以然来。
姜海不说话。
晓雪:你是不是在笑?
姜海笑着:你怎么知道?
晓雪得意,又依然不满发泄:哼,就你……你是不是吃定了我对你心软,对你没有办法?
姜海又不说话,晓雪知道他又在微笑。后来姜海说有个电话进来,于是他们挂了电话。晓雪现在明白她不是对姜海没有办法,她是对自己没有办法。
张宏宇在沈灿开学前一直在家,他想陪着儿子,也陪陪父亲。张安哲春节之后的身体检查结果非常不好,胃癌在手术四年之后再次复发,癌细胞已经转移到肺部,宏宇不想在经历过妻子、母亲离世后,又一次面对亲人离开,宏宇相信自己没那么不走运,他能搞定所有的事。
宏宇吩咐老杨把吴寒川以及他的老婆女儿&ot;请&ot;到一个闲置废弃的厂房内,经过对这三个人,特别是对吴寒川17岁的女儿一通侮辱式的恐吓,吴寒川答应老杨等货物一到码头,他就立刻投案自首。
因为是冬季,又是个阴沉飘雪的天气,虽然时间还早,但天色已经昏暗,梅丝办公楼姜海的办公室内灯火通明。
姜海苇达坐到沙发上。
姜海:您看过惠友这个季度营业报告了吧?再有这一笔五千万的合同,就算三四月份再不好做也不用担心。
苇达看着手里的材料,笑:我就一直说这做生意就象唱歌跳舞,那要天赋,你就是遗传我的基因。
姜海看看苇达,没任何反应,接着说:韩国那边咱不用着急,就算头两年不赚也做下去。还有俄罗斯那边,既然所夫瑞有意跟我们合资,如果是我,再贷出三千万投进去,向他们要六成。
苇达抬头看着姜海:越闷声不响越野心大,看来以后你往前冲,我负责给你适当煞车,俄罗斯那边那个我要再想想。
姜海对苇达一笑。
姜海手机响,他看也没看地接听:喂。
梅竹低声,焦急的:姜海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姜海吃惊,感觉不对:怎么了?你在哪里?
梅竹难过的:我现在在,供电局的渡假别墅,我想回去他一定要留我吃晚饭,他好像喝多了,我又不能得罪他,最麻烦的是我没有开车过来,根本搞不清这是哪儿,司机把车开走了,说明天早上才来。姜海哥,我该怎么办呀?
梅竹忍不住哭泣起来。
姜海连忙:别哭别害怕,我会想办法。我马上打听的渡假别墅,然后我去过或者……梅竹伤心焦急,也是为难的:你先别告诉安忆,他不知道我来家,也千万别让爸和张姨知道……姜海微微叹气:行,我马上过去。
姜海挂上电话。
苇达很敏感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