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把熟睡的音音吵醒,帮她盖好了被褥。我悄悄走到了楼梯口,拨通了程思林的电话。
“怎么?想明白一些事了?”程思林那叼,好像知道我会给他电话似的。
“嗯,我留院三天,明天出去后,我们找一个时间聚一下,我有事要说。”
“好,我就等你一句话。”说完,程思林直接挂了电话。
靠,我表示真蛋疼,这尼玛挂电话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我都没有说在哪里聚呢?
算了,到时候要不是他打电话给我,就是我打电话给他。我想找一个地方,好好跟他谈一下,我告诉我自己一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他们要找我茬,我就奉陪到底。但这次,不是打的问题,而是要他们怕的问题。
紧紧地握着手机,眺望着窗外,从来没有一次可以像这次一样,可以这么看透自己和看清楚窗外的事物。
对于冬季的学期,也就只有5个多月,期中一过,还有两个多月就要期末了。现在的我,不是谈论如何煮酒论英雄?而是先把自己的手给恢复了,我需要等待这4到6个星期。沉默只是为了等待迎接暴风雨的那一刻,准备和耐性都是必须的,就如老虎甘愿卧在草丛里,悄然出击一样,这也是我喜欢老虎的原因。
赵星就像是一头狮子,他永远不会去伏击,他只会明目张胆地爆发出来,让猎物永远可以看到你的动作。
回到了房间,音音看我不在就醒了。
“今晚不要回宿舍了,就在这里陪我吧!”我摸着音音的脸,现在的我,就只想她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今晚来了,就不想要走了。明天,我还要整理你出院的东西呢!”
“音音,你好好。”就这么搂着音音,一起躺在了床上。有音音陪伴真的很好,即便这里是医院,我也可以一直待下去的。
第二天上午,等我被尿憋醒的时候,音音已经不在了。我揉揉了眼睛,上了个厕所,就找起了音音。走到护士室的时候,我就看到她一下又一下地点头,在听护士吩咐着什么。说穿了就是两个事,就是:这个事和那个事。
随后,音音帮我把换洗的衣服都打包好,我们离开了医院。
今天的阳光,照的很舒服。到了宿舍门口,保安起初还不让音音进男生宿舍的。不过,看到我现在的这副光景,一听是送我来的,就勉为其难让音音进去了。
唉~住了几天医院,一回到宿舍,才明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音音把换洗的衣服拿去洗了。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音音忙前忙后,心里一痒,走过去蹲下来,从后面就抱住音音,道:“音音,我好不舒服啊!”
音音一听到“不舒服”三个字,急忙停下手里正在搓洗的衣服,就问我:“青青哥,哪里不舒服了?不要吓我…”
“我…我…下面不舒服了”我发誓,虽然我是一个“男淫”,现在手折了,对自己的“女能”此刻说这样的话,我也小小的不好意思。
“你耍流氓…”刚把音音吓到了,现在一听是这个破事,她一下子就抓着我的手,做势要咬下去。
“娘子,不要啊!这是仅存的一只手,到时候咬坏了,就摸不了。”
“你还说,羞不羞啊你?都这样了,你还想那…个…”音音说完,脸还是不自觉的红了,尽管男女之事我们已经如夫妻一样的了。
“医生也说了,心情的好坏会直接影响病情的康复状态。你说,我也是一个健康的‘狼淫’,如果憋到了,影响了心情,对身体也不好,你说是不是?”我发现说完这个话,我是脸不红,气不喘,脸皮相当的厚,可以跟韦小宝有得一拼了。
“咦…啊…气死我啦!就不理你”
最后,在我软硬奸尸的情况下,(oh,sorry,倒退一点,是软硬兼施)音音才红着小脸,动着手,在厕所里帮我释放了出来。尼玛~要不是手成了这样,音音又不肯,我真想…真想…真想…。哎呀,算了,不说了,后面你们自己想。
我不得不说,释放过后,总是很想睡觉,就这么舒服地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时,音音又不在了,而衣服已经洗好,整齐地晾在了阳台上。拿出手机想给音音打电话,一看时间才知道已经放学了,估计音音为我打饭去了。
看了看手机,我又想起了苗苗。打开保存的信息,翻阅着以前和苗苗说的那些亲昵的话,有些看起来会让人不好意思,但这是属于我和她的记忆,很甜蜜很甜蜜。
不知道苗苗会不会知道,我是因为打架而挂的彩?如果知道了,估计又要捏我耳朵了。以前,她捏我耳朵时,我总觉得烦,很讨厌人家动我的耳朵。但此刻,我好想她能捏我耳朵,我不会再烦她,不会再躲,如果捏一下耳朵就能看到苗苗,那这辈子我愿意把耳朵交给苗苗。
“叮咚…”
有新信息进来了。一看信息,是陈柔发来的,说:等下我去宿舍看你,你要下楼来跟保安说哦!
“哇,好的。”简单回复了信息,我没有受宠若惊。只是很好玩地在想,陈柔如果来到我们宿舍,室友们会是怎样的反应?特别天气转凉后,还是有猛男整天光着膀子走来走去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