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沮丧摇头:“这些我都不知道,他神秘莫测,不以真面目示人,我……”
“给她个痛快吧。”齐湛没了耐心。
“是。”
侍卫动作干脆利落,付希甚至没来得及移开目光,喷射而出的血柱直直映入了眼帘。
一时间心惊肉跳。
问风这时走了过来,一脸肃色道:“主子,会不会是他?”
齐湛负手而立,声音有些飘忽:“八九不离十。”
谁?
他们在说谁?
付希小小声问:“那个神秘人你知道是谁?”
齐湛侧头看来,眼底一片寒凉之色,“一个如影随形的幽灵罢了,不足为惧。”
折腾了一通就得了这么个答案?付希倍感意兴阑珊。
“主子,是您吗?”一道声音这时从屋内传来。
付希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是杜兴醒了。
一众人涌进了屋。
杜兴人虽醒了,却还无法起身。
他在榻上费力地抬起上身,目光一一扫过屋内的人,一下红了眼眶。
“主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齐湛在榻旁的木凳坐下:“天雷草的出土地你可知晓?”
付希站在他身后,内心直呼好家伙。
杜兴此刻明显是满腔倾诉欲,他倒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杜兴神色怔愣了一下,说道:“属下猜测应是在奇焰山。”
齐湛:“为何?”
杜兴苍白的脸庞布上了沉痛之色。
“及云谷的人说带我们去摘天雷草,可行进途中,我们的人却一个接一个消失了。”
“我觉得不对劲,于是悄悄离开,打算自己去找天雷草。”
“可在奇焰山却遭到了偷袭,人也失去了知觉,再醒来就已经在此处了。”
杜兴话音一落下,问风旋即道:“就算你在奇焰山被袭,也不能说明那里就是天雷草的出土地。”
问风顿了顿,又道:“奇焰山的传说,你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