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没有穿里裤!
他驾轻就熟地将手搭上了楚绵的细腰,再往前探去。(……此处是一段没啥可看的河蟹内容……)
他大手掐住楚绵的手腕,眉心皱得死死的,带着羞辱意味的语气让楚绵觉得后背像被细针刺过一般,道,“怎么才一年不见,你就成这样了?”
他从来没从骆岷沛的嘴里听见过这种带着点侮辱意味的词语,哪怕是从前两人轻易正浓玩得起兴时,骆岷沛也总是顾及着他的情绪,不愿意说任何让他难堪的话。
楚绵自己也觉得难堪,可这四百八十八天,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王招娣在他喝的水里,吃的饭里都加了东西,那东西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不像自己,让他身体敏感得不行。可他宁愿自己忍着,也不愿意让别的人碰自己,难受到不能再忍受的时候,他就在自己身上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
那些疤痕长年累月叠加,变成了碰不得的暗疤。
可是,别人能够这么说他,就是骆岷沛不行。
他的今天都是骆岷沛造成的,骆岷沛像是大闹东海的孙悟空一般,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变成低到尘埃的,一个连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戏子。
“骆少爷又能好到哪里去?”楚绵腿使不上劲依旧坐在骆岷沛的大腿上,他的手还带着细颤,伸长去够放在桌子上的烟盒时险些拿不稳,“留学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来锦玉楼找乐子。”
楚绵当着骆岷沛的面熟练地将香烟从烟盒里摇出一个烟蒂,然后低头用贝齿咬住烟蒂将整根香烟抽出来,这套动作做完,他又变成了先前在窗台上看见的楚绵。
明艳、妖娆、精致得让人感觉他无懈可击。
方才两人的交锋仿佛不存在一般,而刚刚看见的那个脆弱的楚绵好像也只是泡影。
他挑了挑眉,用轻佻的眼神去睨骆岷沛,因为咬着香烟,他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骆少不亲自为我点烟吗?”
这锦玉楼里最不缺的就是勾引男人的法子,而楚绵一颦一笑间都带着又纯又欲的风情。
骆岷沛从前觉得他是朵娇嫩的花骨朵,可现在这株花已经盛开了,还散发着阵阵清香,让所有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驻足,想摘下来据为己有。
楚绵的嘴唇不用擦口红也红得发艳,白色的烟蒂被他咬出几道齿痕,骆岷沛的视线暗了暗,在楚绵几乎是性暗示的眼神下拿起桌子上的火柴为他点燃了香烟。
“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楚绵身子微微后仰,深吸了一口然后从齿间吐出奶白的烟雾,烟雾顺着他的脸庞袅袅上升,他又往外吐了一口气吹散了那些雾,露出一张又纯又欲的脸庞。
“不记得了,”楚绵的眼神有些迷离,他昨天晚上失眠了在窗边看了一晚的月亮,刚刚又发了一场汗,现如今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经意的慵懒,“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偷拿王妈妈的烟来抽,抽着抽着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