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就走上前去。
“这位易忠海告你纵狗咬人。你认不认?”公安问道。
“不认,我家狗在房里都没出来,有小偷入室盗窃,之后才被咬的。”张帆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安有点恼怒,狗咬人,不是大事,也就赔点钱的事。如果是入室盗窃,被主人家狗咬了,还敢报案,那不是神经病么?
一时之间,两个警察也很是凌乱。就盯向张帆和易忠海。
“你们最好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这里解决不了,就都带回所里去解决。”公安加重了语气。
“不说这些事,他养狗,要不怎么会有人被咬。”易忠海彻底不要脸了。
听到这种话,公安都被气笑了。问道:“狗是你养的?”
“是的。”
“养在哪里?”
“我家里。”
“人是在哪里被咬的?”
“我家里!”
简单的问话,简单的回答。几句话,公安就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谁是棒梗?”公安问道。
“应该在后院。”许大茂带着公安到后面聋老太太的房间。
聋老太太走后,房子就给了傻柱,现在是棒梗在住。
没一会,公安就带着棒梗出来了。
“棒梗入室盗窃,已经供认不讳。需要带走。”公安说道。
这一下,贾张氏,秦淮如,傻柱,易忠海,都同时不愿意了,有的撒泼打滚,有的哽咽求情,还有的准备暴力阻拦。
“你们要干什么?暴力抗法么?再进行阻拦,所有人都带回去。”公安说道。
这一下,几个人都停下了表演。
“张帆,现在还早,你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公安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八点。
之后,就按照程序,张帆做了笔录,就回到家里。
躺在床上的张帆,辗转反侧。越想事情越不对,这个院子给张帆的感觉很奇怪,如果说一个人三观有问题,还可以理解,但是所有人都三观有问题,那就不对了。
为什么每次易忠海说的事情,就大多数人都支持?
为什么每次有反抗易忠海的人,最后都是默默搬走了?
现在院子里剩下的,还敢于正义之言的就只剩下许大茂一家,李婶一家,和张帆这里了。
但是许大茂一般都不管院子里的事情,被傻柱打怕了。
李婶两人更是什么也不管,关起门来过日子。
张帆就更不用说,一直没在家,回来之后就是读书,也就每周回来一趟,有事还不回来。
张帆就这样想着,把事情前前后后的串联起来,貌似这个四合院团结的有些过分了,而且是不分好歹,不辨是非的团结。
下乡这几年,是谁租住在自己这里呢?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呢?还有,那些住了一段,后面搬出院子的人?
张帆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准备四处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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