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切事情都基本上明朗了,和我的想象**不离十。”
侯子参觉得坐着有些犯困,走到了床边,连鞋子都没有脱,直接躺倒了床上。
“他一直都这个样。”
年少丰皱着眉头瞪了一眼侯子参,却气愤地盯着海天愁。
其实,年少丰的意思是侯子参怎么就不拖鞋子,这么随心所欲。
“你就担待一点吧,他受了伤,身体虚弱无法检点行为。”
海天愁没有理会年少丰,却看着嫣红。
“那任务的事,有没有头绪。”
“没有,就是这个任务的事,让我和年少丰彼费周折的,基本上将长聚城翻了个底朝天,一点音讯都没有。”
嫣红说得非常的流利,也非常的清楚。
“一别几日,还得刮目相看呀!”
海天愁惊愕失色。
“看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说,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嫣红给海天愁的印象应该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但现在却现,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
嫣红的脸上,真的一片绯红,她迅地低下了头。
海天愁回头望着侯子参。
“该你说清楚了吧,什么**不离十的,快点说明白一些。”
但是侯子参却没有反应,海天愁知道他又在耍小聪明,摆大架子,想引起人们的重视。
海天愁走过去,亲昵的拉了拉侯子参的胳膊。
“猴子哥,起来给大家指导指导呗。”
猴子哥是海天愁和侯子参私下的称呼。
“不让你在外人面前这么叫的,你怎么又叫了?”
侯子参翻身坐了起来。
“他俩不是外人呀,都是自己人。”
海天愁耸了耸肩膀,却坐在了侯子参的身边。
“这样看来,王莽的新政可能要对长聚城进行一次大规模战役,而这个战役又跟四雅什么关系就不得而知了。至于你们的任务,肯定就会在这几天有明目的。”
侯子参有些显摆地分析着。
“是啊,这个战役好像与我们没多大的联系,尤其是和四雅这个新组织更不搭边的。”
海天愁也感到了困惑。
“你们又忘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光头佬是王莽的人,而四雅虽然属于朝廷的道台管属,但是从根上讲他们还是一家的事。”
“对呀,按照嫣红这样的分析,那也能说得过去,光头佬可能就是那个新组织的领导者。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线索是一位重要人物提供的,就是说朝廷出兵属于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