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廊道上。
海天愁一脸的神往。
看着他们走出,还真有了想跟去的意念。但转身却看到了骆惊风凝神沉思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一脸的死相,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海天愁的声音很大,很洪亮,仿佛要把骆惊风从忧思中震慑回来一样。
他的这一声高呼,确实起到了作用。
骆惊风抬头凝视的时候,却站了起来。他挠着后脑勺,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何必自寻烦恼呢,人生就应该充满朝气,天都有晴有阴,何况人呢,哪能没有变化和改变哦。”
海天愁望着他庄重的表情,又听着他诗情画意般的感慨,突然感觉到面前的他,比刚认识的时候成熟了许多,也沉稳了许多。
哦!
“你不但武功有了突飞猛进,而且酸劲也大有长进,看来跟着我你是受益匪浅呀!”
海天愁满意地微笑着,转身向一边的厢房走去。
“你到哪儿去?”
“你想让我到哪儿去,难道不找找休息的地儿吗?”
骆惊风一笑,他把这事给忘了,总不能三个人挤在一起吧。
院子里。
天空高远,有云,淡淡的一层。
风轻抚着凉意。
骆惊风抬头仰望,师傅的音容笑貌让他碎心,焦虑。
心碎是因为师傅死了,找不到爹爹;而焦虑,是因为嫣红态度的变故。
骆惊风无神地低下头,他在努力地想着,也许就是因为自己在石窟里的鲁莽,做了不该做的事,才伤了嫣红。真恨自己,也恨地黄的血液,正是这些血液流进身体,使他才丧失了人性。
“在想什么呢?”
海天愁站在骆惊风身边,等了好长时间。
“你怎么走路不带声音呀?”
骆惊风茫然地抬起头,他不该打乱自己的沉思。
“是你没有听到,我总不能故意跺着脚走路吧。”
海天愁反驳着。
咣当。
年少丰推开了大门,后面还跟着两个不认识的人,疾步走了进来。
“惊风,任务出现了。”
楚天梅一脸的惊喜,她推开年少丰的胳膊,一低头就从他的身后,蹦跳着站在了骆惊风面前。一伸手,将一块竹简递到了他的手中。
骆惊风接住竹简时,抬头望着嫣红,但嫣红却迅的低下了头,躲开了与骆惊风目光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