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肖富贵,猪棚里还另外有三个人看守,全是男的,且都拿着刀。
白树缩回了头,开始静静的等待。
家仆那边没让白树等太久,紧紧几分钟过去,一声剧烈的咆哮声就从匪寨深处传了出来。
“哪来的混蛋捅我腚沟子!纳命来!”
这声吼叫里带着怒气,带着痛苦,还带着几分羞愤。
想到家仆手上那口崩了刃还有锈迹的老环刀,白树不由得菊花一凉,这一刀下去,这土匪下半辈子恐怕都要穿尿布了。
“铛!哐!”
很快,剧烈的打斗声传来,时不时还有酒坛碎裂和器具打砸的声音。
闹起来了!
果然,守在猪棚的三人都有了反应,其中最为高大的那人眉头皱了皱,让另外两人先去协助,而他本人则是留在了猪棚。
白树轻啧了一声,但并不气馁,这种情况他早就想过了。
“看来非出手不行了。”
白树没有犹豫,他是个善人,但不代表他是个圣人。
该救的救,该砍的砍,这个界限,白树分的很清楚。
握紧了短刀,白树从木窗中翻了进去,随后对着盯着自己的肖富贵竖起手指,做出了噤声的手势。
肖富贵点了点头,而白树则是盯紧了那壮汉的腰子。
人,尤其是男人,只要肾受了伤,那剧痛足以让人无法反抗,且下半辈子吃尽苦头。
他不打算下杀手,但对这种人,狠手是一定要的!
“你手上沾过的血不少了,嘎你颗腰子,理所应当!”
白树靠的足够近了,他猛地出手,刀尖如同精准的蜂刺,与他的目标丝毫不差!这是他常年行针和动刀练就的稳定。
但是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壮汉竟然猛地扭头,抽刀一挡,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猛地就将白树的斩肾一刀给挡了下来。
“感气境!四重!?”
白树双眼爆睁,猛地后撤!
而那壮汉则是不慌不忙,冷哼了一声。
“小崽子下刀挺狠啊?不想让我当男人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鸟给剁了喂狗啊?”
对方抬刀直指白树鼻尖,双眼满满的杀意。
“我就说怎么宴会突然出事了,果然是声东击西,你一个感气一重都不到的小崽子敢来救人,有胆,今天别走了。”
那壮汉说完就提刀冲了上来!白树暗骂一声,身体迅速后撤,如同猿猴一般跳到了躺在草堆上的肖富贵身边。
然后。。。一把将【亲子鉴定】扔给了他。
“我只能帮你引开他,剩下的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