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几个人。”一名胖胖的中年妇女注视着黄粱手机屏幕上的那几人的照片,笃定地点点头,“没错,就是他们,这老头我见过几面,他好像脑子有问题。”
“他们是不是养着一条哈士奇?那狗有个毛病,总是上别人家里拉屎。”
“对对对。”中年妇女连连点头,“我亲眼就看到好几次。那条狗才不是东西呢。。。”
黄粱和张芷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松了口气,黄粱赶紧向那名中年妇女问道:“大姐,这群人现在还住在这里吗?”
“不知道,这两天好像没看到。。。他们可能是搬走了吧。就是那栋破房子,看到了吗?往前面走拐个弯儿就能看到。很好找,这附近最破的那间房就是。”
“好的,谢谢你,大姐。”
根据这位胖大姐的指引,黄粱和张芷晴快步向那间脏乱的院落走去。这间院子和二姨家隔壁那间院子的破败程度不相上下,甚至更胜。这竟然是一栋用黄泥垒起来的土房!
站在齐腰高的木栅栏门前,黄粱向屋内打量着。大眼看去,屋里阴森森的,看似没有人影。正当黄粱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推门走进去的时候,张芷晴拉了下他的胳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黄粱看到了贴在土墙上的一张崭新的A4纸。上面写着一串手机号码,还有出租出卖的字样。
黄粱低声咒骂了一声,掏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果然,根据房主反馈的信息,那群人两天前就把房子退了。至于那群人之后去了哪里,房主就不得而知了。
找到这里,黄粱不仅有些心灰意冷。在返回事务所的路上,他一直紧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在心中反复思量者这群人为何会做出仅仅住住了几天就退房离开的反常举动。
莫非他们是感受到了有人在追查自己?
张芷晴同样也是忧心忡忡,她担心黄粱依旧不死心继续追查下去。正当她在脑海中思量该如何让黄粱打消继续调查的念头的时候,黄粱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难不成是那个老人开口了?”
“哪个老人开口了?”
“那个痴呆老者。芷晴,你说会不会是那群人从他的口中得到了答案,所以他们才会迫不及待的离开?”黄粱自言自语道。
“谁知道呢?他们究竟要找些什么呀?”
“记忆。”
“记忆?什么意思?你能别跟我打哑谜吗?”
“你想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为什么那群人一穿过去的衣服去逼问一名痴呆老者?你想过这一举动的原因吗?”
张芷晴被这一问题问住了,她犹犹豫豫的说道:“可能、可能是那群人的脑子都有病吧。。。”
黄粱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多少认真一点?让他们换上几十年前的衣服去陪着那个痴呆老者演戏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们想唤醒那名老者脑海中遗失的记忆。他们应该是有类似的打算。既然这人已经痴呆了,完全无法与人正常沟通,或许换上老头熟悉的衣物说不定可以唤起那段尘封的记忆。”
张芷晴也觉得很有道理。“照你的思路,那群人想要知道的信息是与老者年轻时的记忆有关?”
“没错。我推测他们想获知的秘密就与老者年轻时候的记忆有关。”
“难道那名痴呆的老头年轻时是一名海盗,他把搜刮来所有的宝藏全都放在了一个叫做one
iece的——”
“闭嘴。”黄粱没好气的说,“串戏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