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灵气入梦?莫非仙人传授?!众人好奇心顿时拉满,个个耳朵竖得高高!
夏凡换成一个比较深沉点的语气,吟道:
“天为帐幕地为毡,
日月星晨伴我眠。
夜间不敢长伸脚,
恐踏山河社稷穿。”
此诗一出,立刻叫好声一片!
“此诗何等瑰丽,大气磅礴!夏公子不愧师出名门!”
“天地日月星相伴,脚踏山河,岂非仙人乎?”
更多客商此时恨年少轻学,拽不出几个词汇,只得重复道:“好诗好诗!”、“厉害厉害!”
夏凡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跟众人拜别:“凡有要事,不得久留,些许薄财在此,权当请诸位饮酒了!”
说罢,留下一块金饼,拱手一礼,领着秦仪快步离去。
五人后院碰头,张幻对夏凡点了点头。
夏凡再不犹豫,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夏凡等人离去后不久,叶典的小队终于寻迹也来到了驿站。
几人先把马匹送入马厩,嘱咐伙计用上等材料喂饱后,便步入前厅,准备用些饭食。
“哎呀,夏公子之诗才,吾甘拜下风也!”
“那是自然!钟公高徒,岂是你我可比?”
“好大气魄!雄哉壮哉!”
……
旁人的讨论声,很快引起了叶典的注意。
因为现在是白天,他们早已换下黑衣,扯下面巾,外表看去,与路人无异。所以叶典大胆得来到闲聊的几人旁边,问道:“吾初来乍到,不知诸位口中所称夏公子乃……”
“哦,其乃颍川钟公之爱徒,诗才无双之夏凡!其于片刻前,作诗一首,诗曰……哎哎哎,这位仁兄何故离去?吾尚未说完,怎可如此无礼!”
叶典当然不在乎几个书生的谩骂,招呼同行一声,冲向后院,驾马追去!
“这位大哥有礼了!敢问方才在讨论何人?”叶典刚离开不久,又有一年青人上前问道。
“嘿,自然是…且慢,先容吾吟诵一诗——天为帐幕地为毡,
日月星晨伴我眠。
夜间不敢长伸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