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正摸着手中的酒壶,目光淡然地看着白楚峰,当白楚峰也还以目光的时候,那老者便朝白楚峰和刘备这边走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酒葫芦。
“小兄弟见过老夫否?”
“……”
奇怪的问题。如果白楚峰见过那老者,那老者肯定也见过白楚峰,可现在那老者问白楚峰有否见过自己,是不是这老者有点痴呆症以致失忆?但问题是白楚峰自问根本没有见过这名老者。
“很好。”
白楚峰没有回答任何话,那老者却自得其意地说,让一旁的刘备大感迷糊。
“在下刘备,这位老先生怎么称呼?”
“老夫不过一流浪汉,贱名不足道,刘令君客气了!”看来这老者都知道刘备是何许人也,只是不肯说自己的名字,似乎有点傲慢。
不过刘备不在意,说:“老先生跟我的朋友可是相识?”
“不相识。”老者摇了摇头。
刘备看了看白楚峰,白楚峰也瞧了瞧刘备,刘备就说:“老先生是否在哪里见过我的朋友?”
“嗯……不错,不过似乎这位小兄弟并没有印象!”老者笑呵呵地说。
“那老先生在何处见过在下?”白楚峰疑惑地问。
“呵呵……小兄弟可感近日有体虚之状?”那老者不答反问。
哼哼,不过一个江湖骗子,白楚峰如是想。
“没有没有,身体不知道多好。”白楚峰说。
“呵呵……白日自当无事,但过戍时,夜里就体虚力乏,却在寅时又精力充沛而不得眠,甚至还有压抑着难以宣泄的感觉?小兄弟是否如此?”老者又说。
这下白楚峰就奇怪了,自己自从昏迷过后的确与他日感觉不一样,他以为自己只是身体没有回复,日间多消耗,夜里疲倦所致,然后每每过了寅时,也就是看劳力士的三、四点左右,那是的确精力旺盛得可以,似乎更胜从前,否则那二石的大弓怎可能拉得满弦,那可有近两百斤的力,平日在上谷也只是跟老穆玩一石小弓箭而已。只是一到夜里又是疲惫不堪,身体大起大落,异常古怪,不是一件好事,白楚峰也知道这会有损身体。
白楚峰心中一寒,都说不出话来。
然后刘备与那老者光看白楚峰的脸色就知道了真假。
“老先生有何高见?”刘备问道。
“高见不敢,不过与小兄弟有缘,此处有三颗雪丹,若小兄弟每缝季节交替之时服下一颗,身体阴阳不调之状便可消除!”老者说罢,把手往桌面的一放,酒碗里突然凭空多了三颗丹药。
白楚峰看着那三颗药丸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以前母亲常服用的乌鸡白凤丸一样。那三颗雪丹均被蜡封存起来,而此时三颗药丸还在碗中像滚骰子一样地打转。
“行不行啊?”白楚峰疑惑说。
“嗯……我看行!”老者看了看白楚峰,肯定地说道。
你看行,你看行,这里又没有神州行……
“来,先吞下一颗,如果不行,刘令君可当场砍我脑袋。”那老者说罢就剥开了其中一颗的蜡皮,露出了乌黑的丹体,一阵像薄荷的味道攻进白楚峰的鼻子里,无比舒畅。
本来还犹犹豫豫的白楚峰闻到这气味就自觉地张大嘴,把丹药放进了嘴中。嗅觉味觉都无比舒畅的同时,雪丹不知不觉地化掉了,白楚峰根本没有吞吐的感觉,雪丹自然地进入了他体内。
“就这样?”白楚峰非常迷茫。
“楚峰怎么样?”刘备问道。
“感觉很好,全身感觉很清爽舒畅,连我的心都感觉到很平静……就像一湖清水,清可见底,又平静如镜。”白楚峰说话的样子也十分陶醉。
看着白楚峰的样子,刘备满意地跟老者说:“感谢老先生,老先生尊姓大名?日后备自当拜访!”
“都说了贱名不足挂,令君,老夫告辞了。”那老者说走就走。
“老先生慢着,若按时节服下这三颗雪丹,是否我就一切无恙?”白楚峰此时追上老者问。
“此丹只能调理小兄弟的五内阴阳,却未有根除之效。”
“如此,老先生可有更多雪丹?我白楚峰可出钱购买?若不然,老先生不如随我到上谷,我给老先生一处安稳的定居之所,为我炼制此丹?”白楚峰对老者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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