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雁塔的探索仍在持续进行中,我们深知距离揭开七星北斗局的真相尚有很长的路要走。
然而每一个新的发现都仿若一缕曙光,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激励着我们更为坚定地追寻那隐匿于重重迷雾之后的惊天秘密。
大雁塔采集信息完毕回到驻地,大家稍作休息。第二天吃过早饭,我拨通了陈峰的电话:“陈峰,我们在大雁塔有新发现,想跟你见个面交流下,你看在哪儿方便?
”陈峰思索片刻后说道:“那咱们就在大雁塔附近的那家咖啡馆碰面吧,那儿环境还不错,比较安静。”
我们带着资料匆匆前往。见面后,陈峰立刻问道:“快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新发现?”我便将大雁塔刻痕之事详细地告诉了他。
陈峰听后,表情凝重,说道:“这事儿看来不简单,我得带你们去见王老,他经验丰富,说不定能有独特的见解。哦,我同事林悦今天有事外出,就我来和你们对接。”
见到王老,他一脸和蔼可亲,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年轻人,别着急,慢慢把情况说给我听听。
”我把在大雁塔发现刻痕的情况又仔细地复述了一遍,王老微微点头,说道:“这刻痕的确十分蹊跷。虽说目前还不能确定西安就是七星北斗局之一,但从现有的种种迹象来看,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李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问道:“王老,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王老刚要开口,张艺凡却先一步说道:“王老,您说要扩大范围,可这茫茫周边,那些古老庙宇、废弃城堡众多,若毫无规划地探寻,人力物力消耗巨大,万一只是无用功呢?我们如今的线索本就模糊,这样大张旗鼓地搜寻,会不会南辕北辙?”
王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张艺凡一眼,那眼神中似有深意,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疑虑与不安。
片刻后,王老才缓缓说道:“小伙子,你的担忧不无道理。但七星北斗局此局之神秘深邃,远超想象。多些探索,方有机会觅得关键。我处有部分资料,可助你们筛选一二,略作指引。”
从王老那儿出来后,回到住处。李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事儿越来越让人头疼了。”张艺凡皱着眉头说:“王老那眼神,让我心里直发毛,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不过暂时也只能先看看他的资料再做计较了。”我也点头表示赞同,于是大家围坐在一起,准备先研究王老提供的资料,再规划下一步行动,继续探寻七星北斗局背后的真相。
我和李虎、张艺凡围坐在桌前,对着从王老那儿带回来的资料愁眉不展。
李虎率先打破沉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抱怨道:“这资料简直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到底该从哪儿切入去找七星局和大雁塔的线索啊?”
我手指轻叩桌面,缓缓说道:“先别慌,咱们仔细梳理,把涉及特殊符号、古老阵法之类,可能与七星局和大雁塔有关联的部分挑出来,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张艺凡一边翻着资料,一边嘟囔:“这些资料提及的地点多在深山老林,交通极为不便,真要去探查,物资筹备是个大难题。”
李虎听了,长叹一声:“咱们人手本就有限,若还得分头行动,稍有差池就可能错过关键信息,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正说着,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王老打来的。“清羽啊,我刚与一位老友提及你们之事。这位是赵启年教授,在溪安大学专注考古研究多年,对古代神秘符号及相关遗迹颇有建树。我将你们探寻七星局与大雁塔的情况告知于她,巧的是,她近期研究有所发现,与你们的线索似有契合之处。我已把你的电话给她,估计很快会与你联系。”
不多时,赵启年教授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我们约定前往她的研究室碰面。
赵教授的研究室位于溪安大学的考古研究楼内。踏入室内,各类文物标本琳琅满目,古籍资料堆积如山,浓郁的学术气息扑面而来。
赵启年教授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目光中透着睿智与深邃,见到我们,脸上立刻浮现出和蔼的笑容,热情招呼道:“你们好,我是赵启年。王老已将详情告知,来,这边请。”
她引领我们来到一张宽大的桌前,桌面摆满了形形色色的拓片与古籍。赵教授轻轻拿起一张拓片,指着上面那神秘莫测的符号,神情略显激动地说道:“此乃我在一处古老遗址中偶然所得,经深入研究,发现其与七星局及大雁塔的线索存在惊人相似之处,我推测,这极有可能是关键的突破口。”
李虎眼睛一亮,急切地追问:“赵教授,那这能为我们指明何种方向?”
赵启年教授微微皱眉,稍作思索后道:“在西安城郊有一座废弃的道观,那里流传着一些与七星局、大雁塔相关的传说,你们不妨前去探寻一番,或许会有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