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力气就大,一个翻身就将乔青云按在了身下,刚想抬手给他一拳,可看着眼前之人那俊美的脸,还有那勾人心魄的眼睛,拳头始终没有落下。
乔青云抑制住身体的冲动,伸手推了推他:“不愿意就滚吧。”
闫镇南看着他那难耐又克制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低头就啃了上去。
是真的毫无章法的啃,就像要把人吃了一般。
随着乔青云闷哼出声,他觉得身体好像也被瞬间点燃。
然后有些事情就如同本能一般,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只是刚刚开始,闫镇深哭的特别伤心。
“我是为了帮你,你醒了不能怪我。”
“呜呜呜,我要怎么跟我爹娘解释找了个男人当媳妇啊。”
眼泪一直掉,可却没有停歇分毫。
而且一次结束看人好像还是难受,就又来了两次。
也算是救人救到底,差点把人送归西。
这男人跟小哥肯定有些不同,哪里经不住这么折腾。
后半夜乔青云就发起了高热,那处也肿的不行。
闫镇南这劳作那么久,再加上还有些未散的酒意,睡的跟头死猪一样,等第二日发现的时候,人都烧的人事不省。
吓得他披上衣服就往医馆跑,全县城他唯一还算熟悉的医馆也就是同仁堂,到了那里着急忙慌的抓着胡郎中就要走。
可胡郎中让他别急,他得问症状才知道该带些什么。
闫镇南瞬间哑然,这事能往外说嘛?
最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个大概。
当时胡郎中眉头就是一皱,有些怒其不争的道:“你大哥也真是的,知道自己体格好就不能悠着一点。”
也不能怪胡郎中误会,他给闫正道看了好几年病,与楚潇也有藿香正气丸的交情,自然对闫家还算了解。
闫镇南未娶妻,闫正道更是不可能,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的肯定只有闫镇深,而且冬日天黑的早,闲来无事很多汉子都会可劲折腾。
而闫镇南也就没多做解释,就坡下驴,误会就误会吧,想来胡郎中也不会去他大哥面前质问。
胡郎中知道情况也就懒得多跑一趟,给开了些药还拿过一个小木盒,嘱咐道:“跟你大哥说,要是房事不顺就用这个,可不能强来,会受伤的。”
闫镇南连连点头接过,也幸亏做牛车棚子他哥夫郎喜欢,给了他一两银子的工钱,不然他怕是药费都付不起。
可即便这样,他付了药钱也只剩下几十个铜板。
当然这些他都不可能细说,囫囵吞枣,一笔带过,可也被闫镇深猜出了大概。
闫镇深眼睛微眯:“你去胡郎中那里拿的药?”
闫镇南点了点:“啊,是去胡郎中那里抓的药。”
这下他懂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干嘛用的,这么大一口锅是如何来的。
说他在这方面不顾及夫郎感受,真是可笑,要是真的不顾及,他夫郎还能天天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