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之一看到最后的结果,无限悲愤的捶了桌子,对上秦恕饶有兴味的眼睛,只得无奈耸肩,跳就跳,反正就只跳给秦恕,当别人不存在好了。
别人……一想起来,马上大叫,&ldo;为什么柳谦不用跳?他也输了!&rdo;
&ldo;因为我想让他吹笛子嘛‐‐&rdo;秦恕背靠着椅背,脚跷到旁边的凳子上,得瑟的拉抖着身子,&ldo;爷赢了,自然都得听爷的,怎么着,想反悔,嗯?&rdo;痞痞一笑,勾住白慕之的下巴,&ldo;乖乖给爷跳吧。&rdo;
秦恕桃花眼一荡,白慕之就失了神,笑眯眯的说,&ldo;好,小恕想看,我就跳‐‐&rdo;趁着距离近,不偷白不偷,快速的凑到秦恕脸颊,偷了个香吻,完了还有模有样的咂咂嘴,&ldo;真香‐‐&rdo;
&ldo;马、上、跳!&rdo;秦恕咬着牙,额角跳个不停。
白慕之当然不可能真的穿上女人罗裙化个女人妆再跳,这边几个人还等着接着玩下一轮呢,他没那个时间。再说秦恕也只是想好玩,没真的想让他出丑,无非图个乐,况且人还伤着呢……
白慕之也算不负众望,就在小小斗室,来了段剑舞,美其名曰:美人跳舞也是有很多种类的,这剑舞就是其中一种。
……
折腾了半晌,终于停了。
&ldo;什么嘛,一点都不妖媚。&rdo;白慕之笑嘻嘻的走到原位坐下,控着额上的汗用无比邀功的眼神看着秦恕时,秦恕就来了上面这一句,接着品头论足,&ldo;不过你这样的僵硬的身子,估计想柔是柔不了,虽然脸长得还可以,但块头大了点,装女人不合适。&rdo;
&ldo;这么说的话‐‐&rdo;白慕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秦恕,&ldo;小恕长得也不差,比我们稍稍矮了一点儿,腰身儿嘛‐‐&rdo;y邪的笑了一下,&ldo;比我想像中的还柔软,下局如果小恕输了,就扮女人跳舞给我们看怎么样?&rdo;
白慕之抚着下巴点着头,越想越合适,&ldo;就这么着,你若输了,就扮女人跳艳舞给我们看!&rdo;
&ldo;你说了不算。&rdo;秦恕拍桌子,&ldo;别人又没答应!&rdo;
&ldo;那么,二人的意见是‐‐&rdo;白慕之转头看着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柳谦和司徒傲脸上挂着同样的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得意的冲着秦恕继续y笑,&ldo;怎么样啊小恕,你可还有意见?&rdo;
秦恕愤愤的看了看另外两个人,冷哼一声,&ldo;那也要你们能赢才行!&rdo;
&ldo;好,有志气!我们现在就开始!&rdo;
十局过后。
&ldo;哈哈哈‐‐&rdo;秦恕笑的形象全无,趴在桌子几乎眼泪都要笑下来了,&ldo;都说你们赢不了,你们还不信!司徒傲你输了!明儿把你的鸽子们给我牵出来溜溜!我要看!&rdo;
秦恕实在太想见见那些海东青了,听说司徒傲养了,上次去黑鹰堡没见着,心里一直惋惜。尤其想想,海东青本就是神鸟,经过训练后岂不是让它们干嘛就干嘛?使唤那么大的鸟儿多威风!他这几天不大想跟司徒傲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就借这个机会提出来了。
自己赢来的赌注,和上门去主动的请求,意义是不一样的。
司徒傲脸上的表情和缓很多,甚至露出一个笑容。那种安然的笑,在司徒傲这种很凉薄又很阴险的人脸上出现,说不出的诡异,他说,&ldo;好。&rdo;
白慕之很是鄙夷的扫过去,&ldo;喂喂喂,司徒兄,你不是很讨厌别人管你家的宠物叫鸽子么?怎么我们叫就有事,小恕叫就没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