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不许!
他不许!
&ldo;阿捧没有价钱,他是再多钱也不卖的,我开的店就是要他当副手,没有他,店里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他是店里的无价之宝。&rdo;他将阿捧从切落合的身边拉过来。
切落合表情震惊,随即望向自己的哥哥,仿佛有切以刑在,不管多难的事,也会瞬间解决。
&ldo;怎样,要强逼良家妇女为妾吗?&rdo;
于灵飞高高的抬起头,逼出自己最恶狠的表情瞪着切以刑。
切以刑捂着额头,目光看向阿捧。
这雏儿长得还算上等,别有一种冷冽气质,是特别了点,但还没眼前的桃红艳光照人,他叉着腰,身上那块布巾快要掉下,露出一大片诱人滑腻的白皙肌肤,明明是泼妇骂街的架势,但他双手叉腰,显得那腰好细,也许他手掌张开就可以环抱。
忽然一个东西闪了闪,让他把视线转向他一点也没有兴趣的阿捧,他一身素衣飘飘,但衣带旁挂了一只玉雕的老鹰,鹰嘴向上、顾盼自得,仿佛仰望着无边无际、任其遨游的天空,随时会再度展翅飞翔。
他眼光一凛,随即对弟弟道:&ldo;这雏儿你不能要!&rdo;
&ldo;什么?&rdo;
向来吵闹就有糖吃的切落合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ldo;这雏儿有人订下了。&rdo;
&ldo;哥,你贵为大将军,竟然连一个雏儿都不能帮我弄进门,那你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爹。&rdo;切落合眼眶泛红,仿佛得不到想要的,就要大哭大闹。
&ldo;这是八王爷订下的,你拿得走吗?简直是胡闹!为了一个雏儿哭哭啼啼的,你爹见了,才会觉得你对不起他。&rdo;切以刑厉声教训。
说起来,这个堂弟是被他宠坏了,外人以为他和落合是亲兄弟,其实他父母俱死,是被叔叔收养当做长子养大。
那玉鹰是八王爷家中独有的标志,在朝为官的,一见这信物就如同八王爷亲临般,不得冒犯。
听了这话,在场最冷静的要属于灵飞了,他难然听得出八王爷八成又是某个皇亲国戚,不过他这个现代人对于皇权的概念毕竟模糊,反倒是对切家兄弟的关系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问。
&ldo;不可能,八王爷是个怪人,成天关在府里,连皇上要见他,都常常不得见,并得先皇之令,可以不必早朝,不想见谁,就可以不必见谁,他怎么可能认识阿捧?!&rdo;切落合一口气喊了出来。
见切以刑的目光直盯着玉佩,于灵飞将阿捧的腰带揪了起来。&ldo;这谁给你的?&rdo;
阿捧吃惊道:&ldo;一个路人给的,他不舒服,蹲在街角,我替他揉了揉背,给了他些水喝,他好多之后,我向他介绍店里新做的生意,希望他上门捧场,他笑说好,又说这块玉是庙里求来保平安的,要我挂在衣角,我看这鹰雕得可爱,就挂着了。&rdo;
反正不管如何,就先孤假虎威,那人是不是真的八王爷无所谓,至少有这玉佩,他们总可以走出将军府大门吧。于灵飞心思电转。
&ldo;我们可以走了吧,切大人。&rdo;他将阿捧牢牢的护在身后,就像母雏在侣搓小雏,仿佛随时会奋力向前,用力的啄伤企图伤害阿捧的人,这副模样有点……可爱。切以刑想自己应该要应允他,可这一刻,好像又有点不想要让他走。
切以刑正沉着脸准备开口时,急切的脚步从后方接近,一个仆役满脸是汗的禀告,&ldo;爷儿,明珠产子出问题了。&rdo;
&ldo;什么?&rdo;切以刑变了脸色。
于灵飞冷哼一声,&ldo;怎么,你的小孩要出生了呀?&rdo;
这头种马,依他刚才对待他的态度,应该是属于四处播种型的,不晓得哪个女人笨到为这个混蛋生小孩,他心里非常同情她,她铁定八辈子都没烧过好香,才会跟这只气焰嚣张的种马成了夫妻。
切以刑的视线转向他,说出匪夷所思的话来。&ldo;雏儿有很多人都做产婆,你也会吧,过来。&rdo;
他铁铐似的手扣在他的手腕上。妈呀,现在是怎样?身为雏儿就要包山包海,什么都得会吗?
&ldo;我不会,我不会啦!&rdo;他一边摇头,一边说。
但切以刑完全没在听,扣着他的手就往前奔,而且步伐超大的,已经形成于灵飞袜他拖着走的局面,阿捧不知该如何是好,自然也跟在他身后,更别说还没放弃的切落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