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哼,替你拿掉稻糙,不说感谢,反倒骂我色狼。&rdo;
他回得完全脸不红气不喘,摸他胸口,是给他面子啊!切以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做错。
&ldo;拿稻糙就拿稻糙,干么摸人家那里一下。&rdo;他据理力争。
还没说完,一只小狗两脚着地,碰着干灵飞的腿,他蹲下来,它反倒往他两腿间钻,于灵飞拍它脑袋一记,骂道:&ldo;别淘气。&rdo;
干得好!切以刑暗暗赞道。桃红虽然没春光外泄,但薄透的绸裤因为蹲下更贴身,轮廓尽显,竟比赤裸更加诱人,他几乎可以闻到那幽秘部位飘出一阵让人失魄的幽香,鼻子忍不住的动了两下。
&ldo;出去吧,你浑身都是稻糙,还有一股尿味。&rdo;
&ldo;不小心沾到了。&rdo;于灵飞问问手臂。还真的沾了狗尿,看来是小狗的。
&ldo;洗完身子再回去,以免别人说我将军府把你弄得尿骚不堪。&rdo;
也是,一身尿味走在路上,他自己也觉得别扭。于灵飞一想别的事,就忘了继续质问他,仆役搬了浴桶加水,切以刑不知去哪里弄来一套衣衫,放在柜上,要让他换穿。
他实在该感谢他的好意,但他说不出来的原因是,仆役都倒满热水,那男人还大刺刺的坐在床铺上,一副要洗澡的人是他,而不是他于灵飞。
&ldo;将军大人,能否移驾?&rdo;他没好气的指着门口。
&ldo;这是我的房间,我干么移驾,而且你羞什么,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像只白斩鸡一样,没啥趣昧的。&rdo;
说完这些杀千刀的话后,他又说了一段该被五马分尸的话来。&ldo;更何况看过你身体的男人成千上百,你现在假羞怯、装清纯,也太晚了吧,京城里没睡过你的人,数数,也没剩几个吧。&rdo;
于灵飞咬牙切齿。他娘的,他不洗总可以了吧。
干么连洗个澡体都要被别人损,更何况他也没义务被他这么糟蹋,他来这里是不支薪的帮他,他倒真的把他当成他将军府的佣人使唤。
古代的将军有多伟大,他不知道;他有多受欢迎,他也不知道;但是这男的对他而言,百分百是个讨厌鬼。
&ldo;那我不洗了,我现在就要回去。&rdo;
&ldo;你真是麻烦,洗个身子也要三催四请的,雏儿要是都像你这样,如何伺候得了人,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已经看腻,快点洗洗,上床来吧,我知道你春心荡漾,爷今日就赏你个痛快。&rdo;
他拉开被子,一副给他恩情的暧昧拍拍身旁的位置,以为他会含羞带喜的飞快钻上床,裸了身子,躺在他身下任他欺压,两人热战一夜。
该死的自大狂、没品的色情狂、杀千刀的混帐,他大学时为什么没学飞镖,或是弓箭呢?
一柄铜镜往他脸上飞射而去,切以刑已有前车之鉴,知道这雏儿变脸如翻书,所以机响的闪得快,那铜镜落在床上撞歪一角,可见抛掷的力道有多大。
于灵飞气得脸都铁青了,这男人专讲些气死人的话,他是长得帅了点、高了点、有权有势了点,但也没必要把他讲得好像除了陪客,就一无是处了。
要他承认,他都承认,桃红一定陪了很多客人,但这些时日,他一个人都没有陪过,这样还不证明他不重操旧业了吗?还不证明自己想清清白白的做人吗?
&ldo;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rdo;他朝他恕吼。
切以刑瞪着他,反应倒也冷静,说出这些时日他的观察心得。
&ldo;你若说你对爷没兴趣,每天都到我将军府来,衣服专桃露的穿,你的辱头,我亮点光就看得清,坐在糙堆上,鞋也不穿,不就是要逗得爷来兴致吗?&rdo;他比着下身,一副得理的模样。&ldo;爷现在就来兴致了呀。&rdo;
逗你来兴致?臭美!
谁管你来不来兴致,最好你阳痿、不举!生的小孩没屁眼!
他在心里恶毒的诅咒半天,再在脑海里想象做一个小糙人贴上切以刑的名字,拿起锤子跟钉子,用力的钉在树干上,一捶、一捶的用力k下去。
&ldo;你有病呀,这衣服是以前桃红做的,店里虽然有赚钱,但开销也大,没真正步上轨道前,我绝不会做新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我坐在糙堆上,脱掉鞋袜只是想让脚透透气,怎么就变成我在勾引你?而且每天来将军府也是被你叫来的。&rdo;
&ldo;桃红以前做的?说得你好像不是桃红一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