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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那我们该怎么办？&rdo;

&ldo;告诉他他可以走了，先生。&rdo;

&ldo;就那样？&rdo;

&ldo;我们可以先用伯尼的画像试试他，如果依然没有效果，就让他走。如果我没猜错，他肯定不愿意走。&rdo;

&ldo;也有可能他真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而且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rdo;

&ldo;我们先在街两头各放一个警察，他走就截住他。&rdo;

麦金尼斯有些迟疑：&ldo;你真以为他有那么聪明？&rdo;

&ldo;他不笨，先生，你也不是太聪明。他认为他只是非常、非常恐惧。一个人如果害怕到那个程度，要么吓得不知所措，要么逃跑，要么想点子。我们的朋友我猜属于不笨的那一类。他不想死。没准儿雷&iddot;卡弗尔能跟他谈清楚，我们可以跟他做笔交易。&rdo;

&ldo;什么样的？&rdo;

&ldo;比如说，他交代知道的情况，人名、地名之类，我们可以临时关上他一两个月，然后再撤消所有指控。&rdo;

&ldo;还有没有其他办法？&rdo;

&ldo;其他办法，就是这样。

凯茨走回审讯室，凯抬起了头。

她笑得很亲切：&ldo;好了，罗伯特。事情了了。你没事了，麦金尼斯探长说你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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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斯特说：&ldo;我应该谢谢你们。&rdo;他站了起来。

&ldo;你可以走了，伙计。&rdo;麦金尼斯说。

&ldo;好！&rdo;福斯特应着。

他走出审讯室大门时，凯茨祝他好运，接着又加了一句：

&ldo;罗伯特，出去了小心点！&rdo;

凯迟疑了一下，但并没有停下脚步。凯茨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尖。

然后他就走了，麦金尼斯显得有些不高兴。

&ldo;弗拉德，现在怎么说？&rdo;

弗拉德不知如何是好，她出错的时候并不多，&ldo;嗯，这个……&rdo;她无话可说。

一声咳嗽解了她的困，福斯特又出现了门口。

&ldo;什么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