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一字一板地回答她:“他就是今天差一点大闹婚礼现场的鲁达裕!”
杨露珠惊疑地盯着新婚丈夫:“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不是他?别看他六十多了,但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色狼。他在傣朗镇经营多年,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就连丽丽生前对她的阿爸都颇有微词。”
“那他会对我下手吗?”
“哼,他除了对自己亲生女儿不下手之外,还会留着谁?”
“那他为什么能随便出入这个家?”
“唉,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懂别墅是他给女儿的陪嫁。对于自己花钱建造的房子,自然可以随便进出了。”
“就算如此,他敢在这个家对我下手吗?”
“这···他毕竟会有所顾忌。不过,他会想办法让你去他的家。一旦到了他的家,那谁都保护不了你了。”
杨露珠一想到鲁达裕贴身的那些保镖,就有些不寒而栗。
“哥,难道他会把我从家里强行绑走吗?”
“宝贝别怕,他还没这个胆量,只能会对你‘文请’,就比如今天邀请你去他的家。只要你抵住他任何的引@诱,坚决不跟他走。哪怕他说自己快不行了,要求你立即去见一面,你也不要答应。”
杨露珠想到了鲁达裕今天的邀请已经方正被代替自己的婉拒,便连连点头。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在方正不在家的时候,果然受到了鲁达裕的骚扰,但她牢记现任老公的话,对人家是敬而远之。鲁达裕对她果然无可奈何。
杨露珠虽然得以保存自己的清白,但想到老公的劝告,自己为了安全,在没有老公陪同的情况下,只好做一个大门不出的家庭女人。
她这时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被束缚住了,虽然过去是如此,但那时自己是因为下半身瘫痪,而现在自己身体完好如初了,就还在家里关着,就感觉太没有自由了。这也让她怀念起跟亡夫在一起的日子。当时,她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一个方圆广阔的山林里纵情翱翔,但现在的生活全都变了。
这时候,她的家里除了保姆张姐,还有一个女儿的专职保姆红玉。
红玉自从杨露珠出国一趟,便进入方家后,就再也没有离开。每天除了照顾小青之外,就是陪着杨露珠聊天解闷。
杨露珠在闲暇之余,便在居住的这所大别墅里闲逛。虽然这栋别墅很大,房间也有很多,但如果能比起自己曾经生活的山林?这栋别墅再大,也像一个大笼子一样,牢牢地困住了自己。
当她逛够了别墅的一二层的房间已经最上面的阁楼后,便对地下室产生了兴趣,但她发现地下室的入口的铁门一直被紧锁住。
有一天,她向方家的常年保姆张姐发出了提问:“张姐,您能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铁门吗?”
张姐反问她:“你要去地下室吗?”
杨露珠点点头:“是呀,我进门这么久,还不知道地下室是什么样呢,里面都装些什么东西?”
张姐不禁摇头:“你最好不要下去,因为里面没有日光,除了堆放一些破烂东西外,就是满地的老鼠。就连我和方关长都不去那个地方。”
杨露珠仔细一想,自己还真没有发现老公单独去过地下室,又一想到可怕的老鼠,便打消了去地下室的想法。
方正看出自己的娇妻在家里的郁闷,便趁自己工作之余,经常带她出去游玩,有时候也带上小青。这让杨露珠充分感受到了只有老公守在自己的身边就是自己最快乐的时候。所以,她便忍耐住了老公不在时的寂寞,而且向往老公出现在自己身边时的浪漫。
半年之后,方正下班回家后,突然眉头紧锁。
杨露珠感到很诧异,在晚上就寝前,惊疑地询问老公:“哥,你今天怎么愁眉苦脸的?”
方正不由苦笑:“唉,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就别多问了。”
杨露珠任性地表示:“不行,你必须要告诉我!”
方正愕然望着娇妻:“你从来也不过问我工作上的事情,今天是怎么了?”
“既然工作上的事情让你烦心了,我就想了解。我要跟你一起分忧。”
方正心头一热,一身胳膊顺势把她的娇躯揽入怀里,并用下巴轻轻摩擦她的秀发。
杨露珠靠在老公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温存,但嘴上继续发问:“单位是不是出事了?”
方正沉吟一下,才轻声讲道:“海关是出大事了。有人勾结境外走私集团,做出很多违法犯罪的事情。如今,上级部门已经派调查组下来查案了。”
杨露珠闻听,惊得立即起身脱离他的怀抱,并正眼瞪着他:“你不会有问题吧?”
“看你说的?难道你对我就这么不放心吗?”
“既然你没做什么,为什么要惶恐不安呢?”
“唉,我毕竟是咱们芮城海关的一把手,既然下面人出事了,起码有监管的责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