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飞此言,几个兄弟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哥,你这是在玩什么戏法呢?”
“学这东西有什么用,咱们要去外地做生意吗?”
这话一出就突出,刘忠厚虽有头脑,却想不出其中关节。
一旁的方舟却悟出了几分。
“大哥让咱们学方言,倒并不是为了去外地做生意,只是这方言可以给咱们****。”
方舟能说出**二字,倒让我高看一眼。
“行啊,兄弟,你给我说**是什么意思?”
方舟是那种内敛的人。
也只有在几个亲近兄弟面前能够畅所欲言,也就收了几分内敛来了几分自信。
“大哥兄弟们,咱说实话,**这几个字是从一本杂志上学来的。”
“是我之前在南方做生意的一位堂哥给我带的。”
“好像是什么港城的字儿也看不太懂,**就是把人包成另一个样子。”
“不一样了就好办事儿。”
方舟的话说的云里雾里。
他有这记性也不错了。
无论哪个年月,最怕的便是那些不求上进之人。
每个人都有学习的机会,就应该一路向前。
叶飞在旁边点了点头。
“好了,咱还是说些实际的,刚才方舟兄弟说的事情不差。”
“我把你们叫来,咱做的生意就是在各处来回走动,收一些乡下的瓶瓶罐罐古玩字画。”
“以你们的眼力,自然不可能立刻看出真假,我会教你们一些门道。”
“就算是假的,东西也无所谓,先收来撑撑门面连个亮都没有,人家更不愿意和咱做生意。”
“让你们学方言,穿上那些破烂的衣服,就是装成一些几个大字不识的土老帽。”
“这样子人家就会放低戒心。”
“这么说若是开这辆小车车进了那村子里面,那些父老乡亲全都凑过来。”
“你都没下脚的地方说做生意他们就是不知道事儿,一个破碗也敢要你10块20块的。”
“稍微懂点的要你个千八百都不是不可能。”
“那自然也就成了赔本买卖,还有一法子就是当货郎。”
“猴子回头给咱买一些新的锅碗瓢盆装在三轮车上,直接下乡,就和本地的那些人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