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这下直接松开奕炀,一脸复杂,“明明是你,你自己扛上来的!”
光光点头,“你。”
“好了好了。”
奕炀怕再说下去他家兔子又被气着,护短地单臂抱着人,打电话让人把电瓶车弄下去。
光光除了在屋里,别的时候都会穿戴帽子的衣服,奕炀看了他一眼,“你明天要一个人出去?”
“是。”
光光偏头看乐言,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不开心了。电瓶车明明就是他要看的。
“随你吧,不过,注意完全。”
奕炀让他快回去睡觉,带着乐言关门回去。
门刚关上刹那,奕炀把兔子面对面抱起来,拖着臀往浴室去,“我才多久没看着,人就过去了?像个小泥鳅似的,抓都抓不住。”
乐言两条腿扣在他腰上,偏头在颈侧轻轻磨蹭一口,“老公你知道吗?光光一身牛劲儿,他刚才把我床举起来了!”
“什么?”
“要是和他打架的话,一定很疼!”
“我打你,也很疼。”
奕炀拿帕子擦干洗漱台,放兔子坐在上边,插上吹风机开了最温和的档位,“宝宝,下次别在我的视线范围外单独和光光接触,好吗?”
“为什么…”
“我可以让他继续住在这儿,但在我没弄清楚来龙去脉以前,你都不能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不然,我就送他走。”
奕炀看过小区门口的监控,光光是坐出租车来的誉华府,矛盾的是他不识字也说不清话,动物园距离誉华府可不近,想准确地找过来可不那么容易。
“可是他有耳朵,明天自己一个人出门真的可以吗?”
乐言对此抱怀疑态度。
“在没遇到咱们以前,他也不是平平安安的?”
“也是。”
乐言兀自琢磨,又说:“他想要一个大的帽子,咱们家有吗?”
“有。”
奕炀吹完右面换左面吹,期间乐言又打了个小喷嚏,但是摸温度又是兔子的正常体温,彼此额头贴了一会儿,奕炀说:“吹完头发喝点热水,再打喷嚏就吃点药。”
“嗯。”
“我打算下星期回义城……”
剥开乐言脖颈以下的碎发时,奕警官捏到了一条银色的细链子,食指勾着拉了拉。乐言突然轻哼了一声,手扶着他的肩,借着力,身子不得已跟着链条往上伸,“疼。。。”
扯着小乐言了。。。
奕炀关了吹风机,以为门口那一跤他摔到了哪里,解开浴袍腰带,剥开浴袍瞬间,他的呼吸都紧了。
乐言也紧张,按照步骤,他是先注意奕炀的表情,然后对照这套衣服的广告词。
‘只要买它!拥有它!!穿上它!!从此老公为你疯,老公为你狂,老公让你夜夜下不来床!’
乐言抬手,把肩上的浴袍撤了下去,小声问:“老公,我可以这样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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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我今天是辣兔!
奕炀: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