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脱不脱敏不是他说了算,蒋司寻告诉他,知意跟商韫算了,基本已经没可能,如果还有后续的话,那就是商韫真的不计较名分。
&esp;&esp;齐正琛一顿:“怎么回事?”
&esp;&esp;蒋司寻:“我概括能力有问题,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esp;&esp;齐正琛:“……”
&esp;&esp;蒋司寻让他有心理准备:“如果知意看上了我,你说我会怎么办?或者,你想没想过,如果跟她结婚,我是愿意的,不婚的条条框框也就不存在。”
&esp;&esp;齐正琛心里咯噔一下,被脱得真有后遗症了,后背又开始出汗,额头也渗出细密的一层汗水。
&esp;&esp;他严重怀疑,知意喜欢蒋盛和,蒋盛和是知意的带教,那几年手把手教她,朝夕相处有了感情。
&esp;&esp;而蒋司寻知道了内情,于是拿自己当例子给他脱敏。
&esp;&esp;反正不是蒋司寻就好。
&esp;&esp;电话那端蒋司寻又出声:“从明天开始,你把结婚证放你办公桌上,时刻提醒自己,你已婚了。”
&esp;&esp;齐正琛不爱听这么刺耳的话:“你不会懂我跟知意的感情,二十几年,不是一本结婚证的问题。算了,不说了,你去找知意吧。”
&esp;&esp;他直接挂断电话。
&esp;&esp;蒋司寻无意识地拿手机拍了几下掌心,点开齐正琛的对话框:【知意很在意你,希望你能过好自己的日子。】
&esp;&esp;齐正琛:【你告诉她,我过得不错。】
&esp;&esp;又千叮咛万嘱咐,【你可千万别在她面前说漏嘴,说我看心理医生什么的。】
&esp;&esp;蒋司寻没再回,锁屏手机丢一边。
&esp;&esp;十一点二十五分,汽车抵达许伯伯家的别墅。
&esp;&esp;在来的路上他给许向邑打了电话,说今晚住这里,明早方便和知意一起去机场。
&esp;&esp;因为经常留宿,中学时还长住在许伯伯家两年,许向邑潜意识里早就将他当成自家孩子,在电话里对他道:你过来吧,我跟你许伯母先休息了。
&esp;&esp;管家给他留了门,把大的行李箱送到三楼客房,小行李箱被蒋司寻留在了客厅。
&esp;&esp;收拾妥当,其他人都回自己住处,客厅只有他一人。
&esp;&esp;许知意发消息过来:【你怎么还带箱子?】
&esp;&esp;她在二楼阳台看到他从后备箱拿行李箱。
&esp;&esp;蒋司寻:【许伯伯和伯母都在家,今晚我借宿在这。】
&esp;&esp;若是家里只有她,他不会过来住。
&esp;&esp;【你下来吧,我在客厅。】
&esp;&esp;他那么坦荡,许知意也没再扭捏,身上的衣服没换,还是那条绿裙子,对镜照了照,下楼去。
&esp;&esp;客厅茶几上摆了一个绘有仲夏夜之梦彩绘的礼物盒,盒子是定制,猜不到里面是什么。
&esp;&esp;蒋司寻让她打开看看,“给你的。”
&esp;&esp;“是什么礼物?”许知意看向他,没急着拆。
&esp;&esp;蒋司寻:“六年前你不是说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不特别?把那样特别的补给你。”他又补充说,“六年前买的。”
&esp;&esp;“…六年前?”
&esp;&esp;“嗯。”
&esp;&esp;那年他送的生日礼物是项链,她还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