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就好像是在说一个玩具,而不是一个市值上亿的公司。
不管谢父经营得再差,谢家的公司也是一个能够生金蛋的母鸡,放在别人面前也足以眼红。
谢长乐却拒绝了:“我不用。”
傅奕行:“嗯?”
谢长乐:“我又不是谢家亲生的,不想要这个钱。”
傅奕行的手搭在座椅扶手上,指腹轻轻叩着,缓缓道:“在法律意义上,养子女和亲生子女享有同样的继承权。”
话是这么说,但谢长乐还是不想再和谢家扯上任何的关系。
谢长乐再次拒绝:“算了吧。我又不喜欢这个。”
话题就此止住。
在沉默片刻后,傅奕行问:“你以后……准备做什么?”
谢长乐:“还是做我的工作室啊。”
提起这个,傅奕行又想到了一件事:“我的衣服呢?”
谢长乐:“呃……”
最近冒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谁还记得这件衣服?
他怕是连草稿都没有画,此时只能先敷衍过去:“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傅奕行的手指一顿:“昨天晚上……”
谢长乐就怕他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提起来就头痛,转头一看窗外,连忙道:“停车!”
助理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地停了车。
谢长乐打开了车门,慌忙说:“我到了,谢谢傅总,傅总再见!”话音还没落下,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车门被“砰”得一声合上,颤巍巍的。
车内立即只剩下了傅奕行和助理两个人。助理看了一眼后视镜,忍不住问了一嘴:“傅总,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傅总抬眸扫了一眼。
助理立刻了然,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傅总转头,摇下了窗户,看着谢长乐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过了许久,才道:“走吧。”
助理:“是!”
所以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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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乐回到了家中,把自己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昨天发生的事情正是够呛。
先是被绑架,想办法脱身,然后被傅总带人过来救了出去,紧接着就是他鬼迷心窍,和傅总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谢长乐抓了抓头发,在沙发上打了个滚——还好沙发的尺寸够大,不然人还滚不动。
他抱起了抱枕,又不小心扯到了腰,顿时一阵酸软之意涌了上来,按着后腰小心翼翼地不动,方才缓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