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暗道可惜,一颗玉珠子罢了,有什么可抓的。
林丝雨讥笑的扬起脸,碧瑶也是一脸的不屑,将脊背挺了挺,仿佛林溪桐与林丝雨是云泥之别一般,林欣媛也是淡淡的讥讽:“没有一丝好学之心。”
突然,有大臣惊诧的问到:“这玉珠怎么好似圣上御书房摆放之物?”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定睛仔细的看。
林欣媛和碧瑶的脸更是瞬间变了颜色,憋的通红。
皇后娘娘抚摸着溪桐笑眯眯的说:“溪桐和陛下很有缘呢。”
抓周以林溪桐抓了皇帝的玉珠宣告结束。
林丝雨眼泪汪汪的拉着林欣媛的手,她贪恋林府的一切,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就连立在厅前的两根玉石柱子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委屈我们丝雨了,明年丝雨的生辰,一定为丝雨大办。”林丝雨的生辰与林溪桐相比简直是寒酸太多了。
碧瑶不如辛氏有钱,林清轩支撑偌大的林府还需要靠辛氏的嫁妆,本来能贴补碧瑶的便是少之又少,如今辛氏嫁妆看的紧,碧瑶过的更是寒酸极了。
“丝雨不羡慕这些,丝雨只是羡慕她可以天天和爹爹、姑母在一起。”林丝雨依靠着林欣媛,一副软软糯糯的样子,可把林欣媛心疼坏了。
而林溪桐呢,今日是她的周岁宴,作为她的爹爹和亲姑母,甚至都不曾抱抱她。
林欣媛甚至还抱着个外人的孩子亲昵无比。
“这姐弟俩怎么回事,怎么对个外人的孩子这么好?”
“瞧溪桐眼巴巴的样子,多可怜啊。”
“溪桐长得像个小仙女一样,那林丝雨哪里有溪桐好看。”
林欣媛撇了撇嘴,你们懂什么,丝雨可是皇寺的方丈预言的贵不可言的人。
此刻已经开席,辛氏与女眷们坐在一桌,出嫁的清清也回府了。
清清就坐在辛氏的一侧,给辛氏的杯子添满酒,林清轩嘴角微微上扬。
女眷们聚集的桌上自然少不了针锋相对。
“碧瑶夫人,上次是我捉错了奸,都怪我没有事先查清楚,还请你不要怪罪。”薛夫人笑盈盈的说。
那次追奸后,辛氏带着小溪桐入宫觐见皇后娘娘,在皇后娘娘宫中遇见过几次薛夫人,溪桐用自己的法力使薛夫人怀了孕,今日溪桐的生辰,薛夫人挺着肚子前来,自然是给辛氏和溪桐撑脸面。
“您的儿子林进士如此的优秀,不知何时才能认祖归宗呢!”
碧瑶的脸色惨白,手指甲攥的嵌入了肉里。
“夫人这般出色的孩子,流落在外实在可惜,何不做个姨娘,孩子也有个名正言顺的出处。”薛夫人一边喝着水,一边慢悠悠的说。
“我家泽藩不做庶子!”碧瑶脸色通红,憋出了这么一句。
“泽藩是堂堂正正的长子,我迟早会堂堂正正的入门。”
桌上坐的都是贵眷,堂堂正正的正室,听见碧瑶如此说,纷纷露出了嫌恶的模样。
碧瑶无非是仗着林泽藩考上了进士,又作了几首诗,林欣媛又亲自发了话,否则她的身份怎能坐在上桌。
小溪桐在桌下把玩着辛氏的酒杯,桌上的贵眷们只顾着讥讽碧瑶,谁也没发现小家伙把辛氏和碧瑶的酒杯交换了。
碧瑶心里郁闷,拿起酒杯一饮而下,这杯酒异常的苦涩辛辣,呛得她连声咳嗽。
“二姑奶奶,碧瑶先失陪了,想出去透透气。”想起林清轩近日的疏远,碧瑶的心便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