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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师父不一样。”
呵呵!
子衿不厚道的笑,“前辈,我有一个治疗伤口的良方,劳烦您给我配药,有了那个药,相信最迟十天,我便能行动自如!”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用簪戳的伤口,细而深,岂是一天两天就能痊愈的?”清虚老人忍不住指责子衿。
“可是前辈,那炼尸蛊……”
“你还能去咬他们一口?谷丫头已经告诉你方法,你也将方法告诉了崇睿,你若是跟着去了战场,崇睿只会分神照顾你,多此一举!”清虚老人依旧不赞同。
好吧!
子衿无语,“那我下榻走走,总是可以的吧?”
“嗯,让杏儿丫头来扶你?”说罢,清虚老人便要去寻杏儿。
“不必了,杏儿此刻应该被赤影供奉在榻上,宝贝着呢,不妨事,我让宫女扶着我走走便成!”子衿难道说俏皮话,清虚倒是笑了。
“嗯,这还差不多!”
清虚离开之后,子衿便让宫女扶着在寝殿中来回走了几圈,可走了几圈下来后,她便觉得伤口隐隐作痛,自然也不敢坚持。
刚躺下,芷水便带着聘婷过来了。
自从赵由之被赵文修带走之后,芷水便憔悴不堪,不管大家如何安慰,她始终不得宽心,心里始终记挂赵由之。
子衿艰难的坐起身来,对聘婷招手,“小聘婷,到舅母这里来!”
聘婷摇摇晃晃走得不是很稳,扬着笑脸便往子衿身上扑过来,子衿接住她,便逗着玩。
芷水说。“三嫂,您受着伤,孩子没轻没重的,万一伤着可就不好了!”
“不妨事,我一个人待着也是无聊,你呢身子可还行?”
“没事……”芷水欲言又止,子衿知道她有话要问,也不多嘴,就等她自己开口。
“嫂子,三哥他们到哪里了?”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子衿微微一笑,“彭城已破,你三哥在大月国的威信还在,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打到京都去。”
“赵文修丧心病狂,我担心他会对由之不利。”芷水不曾与人说,她日夜受噩梦侵袭,寝食难安。
子衿放开聘婷,握着芷水的手说,“芷水,他只有表哥一个儿子,即便再毒,他也不会对表哥下毒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胎。我看你这脸色这么差,就算不为自己,为这孩子,你也该好好保重才对。”
“我就想他回来,我生产时他能陪在我身边。”
芷水说起生产,子衿便不由得想起当年崇景在产房陪着她的情形,虽然恨他,可子衿还是忍不住同情他。
“芷水,你可知崇景被你三哥弄到哪里去了?”子衿不敢问崇睿,她怕崇睿多想。
芷水错愕的看子衿一眼,“他这般伤害你,你记挂他作甚?”
“芷水,他也是个可怜人,我也不是记挂他,就是觉得他也可怜,问一问而已。”
“听说,三哥将他关在明觉大师的寺院里,他这一生,再也走不出寺院的大门了。”说起崇景,芷水也是又气愤又觉得可怜。
“他少年遭遇凄苦,性情执拗暗黑,希望在佛门清净地,能有所感化吧!”子衿觉得,崇睿将他放在寺院,是最好的选择。
芷水摸着肚子,愤恨的说,“赵文修也该去寺庙净化净化他的心!”
“好了,一说起他,你情绪就无比的激动,这对孩子不好,你要平和些!”子衿开导芷水。
可芷水却耿耿于怀,“当年我无意间听到何氏讽刺他,说他当年承欢在父皇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