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神志不清的贱人郁沙雕语录:只有罪恶的血染红……
导演:卡!表情请再狰狞些(vv)
贱人郁(撕心裂肺且丧心病狂):只有罪恶的血染红这片土地!才能浇灭我的怨愤!!
☆、第七章
长街墙角房檐下,少年郎衣鹊灰色干练衣衫蹲坐在石阶上,一手扶额,他头上的疤痕不过数日,已消失的干干净净。
成钰颇为郁闷地看着面前人一眼,自从这兄长说要回那啥劳什子柜山,他们就没完没了地往南行,纯徒步,然后一个未筑基,一个未辟谷,就这样沦落街头,摆摊算命求收养。
身上的银子早已抛光,成钰埋首不语,他头疼地想:还有二十里……
然而对于已经饿了两天的人来说,别说二十里路,七丈路都走不下去。
寒风萧瑟,晨起至今,算命摊子上荒凉,成钰抬手揪住了陈清酒的衣袖,指向了远处,无奈道:“哥哥,你是算命的,好歹装像些。”
陈清酒偏头,隔壁方向,围着一大堆人,同样有一位挂着玄纹幡子的拆字算命先生,他灰白着须发,右手在空中虚抓几次才握住一人的手腕。
陈清酒眼微垂,当下灵心一动,回头于大庭广众之下乱抓一番,认真道:“姑娘,要算卦吗?”
“登徒子!你对我阿姐干什么!”
于是在光天化日,耳目众多之时,陈清酒疑似调戏了良家女子。
成钰起身将人往后一揽,赔笑道:“抱歉,二位姑娘,家兄只是想算命测字而已。”
“测字?有你这样测字的!分明是个登徒子!”女子一把掀开幕篱,垂鬟分肖髻显得灵动轻巧,她怒目而视,“我瞧你家兄长分明是觊觎我阿姐的美貌,一脸痴汉样儿。”
成钰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到身后人冷漠的神情,当下哭笑不得,“姑娘,讲点道理,你们姊妹二人都带着幕篱,这谁人能看得清?”
“你!”
见他狡辩,女子杏眼微睁,身后人这时伸手扯着她的衣袖,温声道:“晚风,不得如此无礼取闹。”
名叫晚风的女子很听她的话,对两人吐了吐舌尖,便双臂环胸站在了旁边,默然不说话。
那尚未露脸的女子上前欠身行礼,随后坐下,神态温婉,“既然先生要测字,那便替小女子算一卦。”
她俯身落座时,幕篱微扬,露出了一半容颜,成钰微愣,随后下意识看向那晚风,后者则眯眼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