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原谅我!我还没学好该怎么去爱一个女人,给我一点时间,我的爱!&rdo;
这么一个不擅言辞又骄傲的撒旦啊!于婕知道这些肺腑之言已是仇拓能表达的极限,心里对他的怨怼恨意原就微薄得不堪一击,现在更是心软的全化开。
但她不会让他知道她的感动。
在两颗心剧烈的跳动声中,仇拓领着她攀向云雨的尽头……
急促的气息还未平复,他紧紧拥住她的身子,亲吻她泪痕未干的小脸,&ldo;永远别再说离开这个字眼,也不许再拿别的男人来气我,嗯?&rdo;
还没来得及听到她的答覆,就先传来男人痛苦的惨嚎‐‐
&ldo;仲夏?!&rdo;
仇拓的动作比声音更快,飞快披上睡袍,就要冲出去一窥究竟。
不对!在冲出房门前,他急急煞住车,想起于婕还没答应他,他可担不起她逃走的风险,还是拉着她跑比较保险!
迅速将被单披裹住她,他拉起她的手,&ldo;跟我来!&rdo;
仲夏被袭击的恐怖念头飞窜两人的脑海,哪知踏进起居室看到的竟是一幕令人目瞪口呆的景象‐‐
一个貌美的长发女子一手遮掩着半露的雪白胸脯,另一个忿忿的拳头则还扬在半空中,而仲夏四脚朝天的仰躺在地,万人迷的俊脸上多了个熊猫的标记。
事实真相被赶到古堡的老辰全部揭穿。
原来一年前仲夏和黎紫纯在游欧时相识,个性原就热情不羁的两人,身处异国更是迅速火燃恋情,刚被父亲踢出家门的仲夏厌恶极了豪门,因此黎紫纯竟不惜也与黎佐深反目,抛弃继承权不说,还甘为仲夏洗手作羹汤,过着一介贫民的生活。
哪知仲夏浪荡子的个性根本不受束缚,在与她山盟海誓后却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门政治联姻,当然就是来自黎紫纯的报复心理。
餐桌上众人尴尬无声,这显然是一个难解的四角习题,更严重的是,黎紫纯竟声称仲厉刚明天就要飞到台湾。
知晓仲厉刚就要出现,每个人的表情顿变,就连老辰也食不知味,不知自己该作何抉择。
明天……那不就意味现在就要抱着必死的准备?要搞定所有的一切?
&ldo;搞什么鬼?这么静悄悄的?&rdo;
特地赶来吃饭的熊文晔犹不知古堡发生大事,喳呼的步进饭厅,直到发现仲夏脸上的熊猫标记‐‐
&ldo;要死了!&rdo;他立刻哇啦啦的鬼叫起来,&ldo;后天就要开唱了!还给我搞成这副德行?还以为你最近安分了!现在又给我出状况!到底是仲夏要开演唱会还是熊猫要开演唱会?&rdo;
已经不堪其扰的仲夏没好气的对他大叫一声,&ldo;闭嘴!戴墨镜不就没事了吗?&rdo;
&ldo;你‐‐&rdo;熊文晔气极瞪眼,正待再发飙就注意到仲夏发痴的眼神,这也才发觉餐桌上多了一个生面孔。
熊文晔呆了呆,知道这次真的该闭嘴了。
因为仲夏竟像发情似的,紧紧注视着这名貌美女子。
乖乖!他还没见识过这个浪子对女人着迷的眼神哩!一向只有女人倒贴他的份儿啊!今儿个怎么会……
对着晚餐埋头苦干的黎紫纯倒没发觉仲夏的改变,只敏感意识到仇拓似乎对他身边的年轻女孩极感兴趣。
这个于婕恐怕不是女佣或保母这么单纯的身份,因为她的座位紧靠仇拓的身边。
有哪个女佣可以和主子平起平坐的?
更何况,仇拓待她的模样可不像传言中的死神那样冰冷,相反的,是一副非常保护的姿态。
她更不可能忽略他们方才闯进起居室时,那衣衫不整的模样‐‐
这下可好!她该不会真的衰到被这两兄弟给轮流抛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