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智达没再跟他争论,又对他说道:“桓王殿下,捷王殿下,还请你们二位先到内院歇歇,我等要继续审问葛莆了。”
桓王不耐烦的说道:“他还有是什么好审问的?直接定罪砍头算了!”
捷王拉了下他的袖子,示意他别再说话了,言多必失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捷王把桓王带了出去,众人还要再继续审问葛莆。
不过他们都担心左夫人的安危,她是关键的证人,如果她没事的话,桓王的罪名就能被证实了。
富小九和白玉笙听说让他们去大理寺救治一位关键的证人,便都火速向大理寺赶去了。
只是富小九现在挺着个肚子不方便,她需得坐马车前去,而白玉笙则直接跟官差一起骑着马赶去了大理寺。
左夫人就躺在与捷王和昭王喝茶休息的屋子的隔壁,衙役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着她,桓王是干瞪眼也不能到她近前。
白玉笙赶到的时候,左夫人已经气若游丝了,脸色都苍白的有些发灰。
白玉笙马上诊察了左夫人的情况,眉头恨不得大成了死结。
富小九只比他晚到了一盏茶的时间,她走进屋一看,就看见了白玉笙苦着张脸。
“三嫂,咱们怕是无力回天了。”白玉笙极不情愿的说出了这句话。
富小九扶着腰快步走到了左夫人跟前,迅速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却也得出了跟白玉笙一样的结论。
但富小九还想拼一把,便果断的对白玉笙说道:“就算不能让她平安无事,也得像程奇志当初那样,起码要让她挺过问讯。妹夫,事不宜迟,现在要立刻给她手术!”
白玉笙见富小九态度坚决,便说道:“我一切都听三嫂安排!那咱们就准备开始吧!”
因为这次要给左夫人做心脏手术,富小九怕只有她和白玉笙人手不够,就让人去把万飞枝和薛成文也叫来了。
几个人把这间屋子改造成了临时手术室,在迅速准备好了一切后,这场让富小九心里都没什么把握的手术就开始了。
富小九本来已经绝望了,但是打开左夫人胸腔,看到她心脏受伤的情况后,富小九就稍微松了口气。
左夫人很胖,厚厚的脂肪保护了她的心脏,伤口比想象的要浅一些,经过精密的缝合后会止住血,让心脏的血压回稳。
这就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如果手术成功的话,左夫人起码能坚持个三五天。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左夫人失血过多,如果不给她输血,这场手术便很难成功。
富小九之前自己研制出了一套输血的设备,可是血型却是个难题。
因为至亲之间不能输血,如果病人的情况不是很危机,她还可以用“滴血认亲”的办法来查找跟左夫人血型相配的人。
但左夫人情况危机,想要找跟她血型匹配的人,左夫人怕要等不及了。
“师父,您在想什么呢?”薛成文见富小九有些走神,赶紧对她提醒道。
富小九回过神来,忧心的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薛成文听了比富小九还犯难,白玉笙也再次把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对了三嫂,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什么血型的问题吗?好像四型血的人可以给其他血型的人输血,咱们不如就近先看看,咱们几个有没有能给左夫人输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