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三百米,看见粪坑咬牙切齿。
“苏锦,你个贱人!”
这边的动静,让不少村民听见。
跌里村的人早就看不惯郑文华,听见阿依古丽想离婚,纷纷压住了郑文华的胳膊。
“放开我,你们这群野蛮人。”
阿依古丽的父亲和母亲赶来了。
母亲抱住阿依古丽哭泣着:“我的娃娃哎。”
“阿娜。”阿依古丽泣不成声。
至于他父亲,一拳一拳打在了郑文华脸上。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顾忌女儿的感受,才隐忍了下来。
葛春香也跑出来看戏,苏锦不想凑这个热闹,拉着人往远处走。
等周围没有什么人了,她拿出了布尺:“姐,缝纫机有了,我今天来是想给你量一下尺寸。”
“这么快?”葛春香惊讶。
苏锦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量完后,就回了家属院。
苏锦在纸上画了一个图。
她不打算绣什么,决定做不一样的款式,自己设计的款式。
……
两天时间悄悄流逝,葛春香的两身衣服也做出来了。
苏锦虽然一个人总是在院子里,但过得很充足。
她正吃着早饭,门被直接推开。
来人是一夜都没合眼的戴连长,他胡子拉碴,睫毛和帽子上全是雪花。
“苏同志,沈副连他……”
“他怎么了?”
“沈副连他人不见了。”
苏锦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在身后哐当倒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怎么会不见了?”
“三月十日那天晚上,沈副连带队去巡逻,人就失踪了。”
“听士兵说,那晚响起一声枪声,沈副连就不见了。”
“我得到消息后又带着一队人去边境寻找,一直找到今天还是没有找到。”
戴连长握紧了拳头。
一定是该死的毒贩在蓄意报复。
当年他跟沈建军抓了不少人,可还是有一个漏网之鱼逃入了吉尔。
今天是三月十二日,人消失了两天,很有可能已经牺牲了。
这事,大多数人都已经默认。
苏锦半天说了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戴连长不知道该怎么说。
营长已经下令,撤回在雪山上搜寻的队伍。
雪山上,一旦人多,频繁搜索,会引起雪崩。
不可能拿一人赌一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