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双更之第一更~~~o(n_n)o~大家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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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真走进屋子一看,北面的窗子大开着,哪里还有那两人的影子?再一看地上,真真是惨不忍睹,他平日里最宝贝的那些药材和盛在瓶瓶罐罐里面的药都打翻在地上了,散的散,碎的碎,洒的洒,都浪费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他不用去找其他人了,那两人怕是已经打到别处去了,打到谁哪里就让谁去劝架吧,他还得收拾自己的宝贝药呢。
莫凉方才掉头跑回屋内,实际上是去拿他今日进宫时用的剑,他方才换了衣服后就把剑放在屋里了,谁知一出来便看到亦菱在外面等着他呢,高手过招,一个有兵器另一个没有可不成。
待莫凉拿了剑,两人立即就实力相当了,他也不用拼命地逃跑躲闪了。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两人乒乒乓乓地几乎把紫苏园正房给拆了,后来觉得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拳脚,于是像之前在梧桐院那次一样,莫凉率先从北边的窗户跃了出去。
两人一路打一路跑,本来莫凉手中有了长剑,跟亦菱打个平手不成问题,但是他心虚啊!气势上就不如亦菱了,这么一来,还是亦菱主攻,他主防,一个追一个跑的,从紫苏园开始,先后经过了青竹园、梨香阁、梧桐院、忆安阁,后来又一路打到府内院的湖边,东临榭、漪水廊,又从内院打到外院,绕过前厅,又有往回打的趋势。
府内众家仆见了这架势,躲都还来不及呢,谁敢拦?
于是,亦菱和莫凉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先是“联手”毁了沈彦真的宝贝药材,然后是砍断了洛沉碧园子里的几根竹子,然后是打落了梨香阁的许多花枝,然后又当着皇甫?的面,差点儿削秃了梧桐院里的一棵梧桐树,然后掀掉了东临榭顶上的几块琉璃瓦,划花了漪水廊内的好多根朱漆的柱子,两人所到之处,无不狼籍一片、惨不忍睹。
张政见状,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命手下的家仆一路尽量跟着两人,记下将军府毁坏的地方,回头好算算要修缮的话需要多少银子。没办法呀,皇女殿下乐意打,他就得跟着善后啊。
亦菱同莫凉二人一路打,嘴上还不闲着。
莫凉跟亦菱拆了几招后,又回身跑,边跑边哀嚎道:“将军啊,本公子是哪里得罪你了?追着本公子不放?莫不是今晚的庆功宴上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想找本公子谈谈心?那也不能用剑谈啊!”
“谈谈谈!谈你个头!”亦菱穷追不舍,长剑舞得呼呼生风,“少跟本将军装蒜!说!你今晚去宫里目的何在?!”
莫凉一看瞒不过,回身挥剑架住了亦菱的长剑,笑道:“当然是一睹宁昭帝‘妖媚’的风姿啊!”
亦菱冷笑,那天她都忘记了莫凉同皇甫?还有一层关系,一个是拂衣楼弟子,一个是沉香阁弟子,两人没见过对方才怪!“哼!你们师兄弟一场,虽然师门不同,但怎么可能不认得对方?你都认得你洛师兄、容师兄、言师兄,还不认得皇甫??休想用这种烂到不能再烂的借口搪塞本将军!”
莫凉依旧笑道:“太师祖啊,身为拂衣楼的太师祖,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呢?皇甫?师兄虽然自幼师承沉香阁,但他毕竟是宁国皇子,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怀远的宫里,只是有些时候到沉香阁去住。那时候我见到他的次数就不多,后来长大后就更没有见过了。我怎么知道他现在变成了将军说的那种‘妖媚’的气质?好奇嘛,所以去看看喽!”
“少废话!”亦菱长剑一抽一刺,冲着莫凉就过去了,“看你多年未见的皇甫?师兄,还用招呼上一大群人?!还用穿着夜行衣?!还用提剑?!还用打打杀杀的?!”
莫凉连忙闪身躲避,反手用长剑防守,两人长剑铛的一声相碰,铮铮作响。莫凉无奈道:“看来将军是记仇了,因为本公子毁了你的庆功宴?那本公子先在这里陪个不是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哎呦!”话未说完,莫凉就惨叫一声。
亦菱的长剑被架住了,方才伸手狠狠地捶了他一拳,痛的莫凉直叫。
“你干嘛打我?!”莫凉瞪眼叫道。
“打你?我还要揍你呢!”亦菱手中长剑一挑,立时将莫凉手中的长剑挑飞了,她也将手中的长剑往旁边一扔,挥拳就要揍莫凉。
莫凉一看剑飞的老远,亦菱又近在咫尺,吓得撒腿狂奔,哇哇大叫:“你你你还讲不讲理啊?我都说了,你还要揍我!”
亦菱怒道:“你还敢说?!之前那一次是不是也是你?还有言熙明去柳州城的路上!是不是也是你?”
“哎呦!别打别打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莫凉头上又挨了亦菱两拳,哇哇直叫,“是我是我,是我又怎样?皇宫那次是我派的人,但我没有去,言师兄那次是我来怀远的路上正好遇到去柳州城的言师兄了,然后……哎呦!怎么还打?”
亦菱忿忿地道:“你还敢叫言师兄?有你这种师弟么?扮刺客刺杀师兄?说!是不是上官混蛋让你来的?!”
莫凉抱头鼠窜,“哎呦!不是啊,不是啊,是莫家家主——我大哥莫殇让我来的,说是为了家族利益,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上官混……哦,不对,是不是皇上吩咐的啊!”
亦菱停了手。果然,说什么家族利益,分明是上官混蛋安排给莫家的事。如此一来,还用言熙明查什么啊,这不,拳头一挥,事情全都清楚了。
莫大公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轻功没有亦菱好,跑得没她快,被捉住了还被暴打一顿,他又不能还手,一是因为理亏,二是因为他他他一男的总不能打一个少女吧——打死也不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
莫凉看见亦菱停下来了,也站住脚步,一边不动声色地悄悄地往后蹭,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道:“将、将军?太、太师祖?您,想明白了?那我要不……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