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家长子不是个傻的。”
“我……”
宋相绮叹口气:“要不然,你怎么会突然反悔。可我想不通,你明明一直昏迷,没有出去过,也没有接触过任何人,为什么就知道这件事情?”宋相绮在宫中这么多年,一些手段她也见识过,不禁怀疑道:“如果……你和大公主在这件事情上都讨不到好,最后获益的会是谁?”宋相绮看向女儿。
宗尚洁摇头:“是我主动去贵妃宫的,跟别人没有人任何关系。”
“可……是你把睿王妃推下水的吗?”
当然不是,她怎么敢,那是他的生母!宗尚洁震惊的看着母亲:“娘是说……三妹妹?”
宋相绮也是合理怀疑她:“你父皇说过,不是你就是大公主,或者三公主,如果你和大公主都被排出之外,最后受益的……”
“可……那是贵妃宫……”她的手伸不进去吧,自己母后这些年想打压贵妃也一直失利,虽然她极力想推卸责任,可是不是就是不是,而且宗尚雅是嫁给了荀尚书做正妻的,这场婚事就目前来说,比之徐府也不差。
宋相绮想想也是,谁的手伸的进去:“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徐家连通房都拒绝了她,她就是再出手也没用吧。”
“可不事……”宗尚洁灵机一动,但是她们可以用这一点脱罪!把所有的错推到三公主头上!?
……
宗尚雅真是受够了,她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大公主和二公主两个金尊玉贵的人相争跟她有什么关系,如今徐家长子不是傻的,更跟她没有关系!
她推什么睿王妃!她有几个脑袋,有几颗闲心!有那个功夫她做些什么不好!
宗尚雅跪在御书房内,倔强的忍着眼里的泪,骄傲的仰着头:“我没有!”
宗尚洁小声的哭着:“女儿当初离睿王妃很远,只有与水妃娘娘宫——”
宗尚雅冷笑一声:“通房我都没有争取上,我还争取卖身为奴吗!二姐姐的意思是,我自甘堕落到要卖身为奴!”
“谁知道你是不是听了父皇的话又动了什么心思!”
“父皇说什么了——”
“够了!睿王还没有问责你们先开始各自定罪了!”就这些资质,竟然都是他的女儿:“都给出去!这件事谁再提一句!全降为郡主。”
……
“娘,大公主就大公主吧,真的是我不小心我如果不去拽明珠戏珠,也不会掉下去。”
李岁烛刚给菩萨塑了金身,能把那个冷血无情的换走,塑多少金身她都愿意,这些天她再三确定自家儿媳妇‘正常’后,才重提孙子的婚事,毕竟她丝毫不想对上皇后的脸。
“你确定不是有人推的你。”
“确定,当时明珠怕撞到我,是倒向另一边的,如果我不伸手,绝对碰不到我,何况,娘总该给皇上几分颜面吧,皇后受了牵连,贵妃禁足,大公主、二公主也受了处罚,咱们再咬着不放,显得……”很自以为事的,何况她落水,真的不关别人的事。
李岁烛还是有些不高兴,毕竟见了讨厌的人能有什么好心情,可元宵娶公主的事,也不全是为了婚事,她也不像看到……
端木徳淑见婆母松动,笑道:“要是娘不满意大公主二公主三公主也行啊。”
“行什么行!”李岁烛当场恼了:“用我们元宵尊贵的身份给她压出身的流言蜚语吗!”
端木徳淑心想,女方嫁人不都是如此,哪有一点好处不让女方沾的,自己当时还是高攀呢,不过婆母怎么说怎么对,娶谁她都没意见,赶紧娶了赶紧省事。
李岁烛也想定下来,这两天梦里的火让她良心难安:“说好了,妾?”
“娘,您还……”惦记着妾呢。
“嗯。”
“那就挑个日子抬进来就好了,酒席就不摆了。”
“娘!”
“受不了这委屈别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