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感情,这辈子他从未喜欢过其他女人,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令他心痛、觉得被背叛的。
他悲愤地看着美丽如昔的她。美丽、清雅,却伤他最深‐‐
他低头封住她柔软的唇瓣,以皓齿啃啮她小巧饱满的唇瓣,她惊疼地张开嘴,在这时,他剩机攻占进她嘴内。
吸取她唇内芳香,手捧着她的脸,而她的手则覆在他手上,像是依附也像是抗拒。
由屋外看来,两人纠结的身影印在白色窗帷上,状似亲密。
室内温度渐次高升,烛台也跟着散发热力。
欲火丝毫不见降温,三年的时间能够让原本最表面的情感转为地下化,各有隐藏。
只是一旦某处引燃了,就再也收拾不了。
他的唇只稍稍离开她的数寸,他一开口说话,唇瓣便会若有似无地在她唇畔轻抚。
&ldo;你是在绝食抗议吗?&rdo;
她想摇头,但他的钳制让她无法答复。
他又继续道:&ldo;否则你告诉我,如此消瘦为的是什么?&rdo;
&ldo;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胃口不佳,吃不下东西。&rdo;
他眼神悲愤地看着她。&ldo;难道嫁给我真让你这么难受,连饭都吃不下?&rdo;
&ldo;不是的!&rdo;她急急澄清。
他反握住她的手腕。&ldo;那么你告诉我,如今瘦到只剩皮包骨究竟是为了什么!&rdo;
&ldo;可……可能是水土不服吧,一时无法适应这里的气候。&rdo;她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ldo;哼,水土不服?&rdo;
他放开她,走到床边长袍一撩坐下。
&ldo;我看你的不甘愿多过无法适应吧?&rdo;
&ldo;你相信我,我没有任何不甘愿。&rdo;有的只是被讨厌、被恨……
他眯眼瞧她良久,然后以感性带着磁性的嗓音叫唤,&ldo;过来。&rdo;
她迟疑了下然后踱步过去,快到他跟前时,他大手一伸便攫住她的手腕,稍微使力,她已端坐在他腿上,尴尬得不知所措。
&ldo;你再这么扭动下去,休怪我撕裂你这身脆弱衣裳。&rdo;他揪住她的衣襟,轻轻解开盘扣,一颗颗地……
直到翠绿抹胸出现在他眼前,衬着白皙的妇肤更加粉透,他指尖情不自禁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游走,逗得她全身打颤不说,还屏住呼吸,双手抓住他肩头上的衣衫。
如此嫩、如此白的肌肤,细到连上头微微的血丝都看得清楚,显得她更加清美。
南宫炀将她转个身,她不雅地跨坐,他将脸闷在她怀中,吸取她身上的梅花香。
他叹息,气呼在她逐渐冰凉的肌肤上。
这香味,他想念许久,淡淡的梅香,令人陶醉。
感觉他起伏剧烈的喘气,和他天然的气息,粗糙的指腹有着一层厚茧,可以感受他是多么努力练武,掌上都是长期拿握兵器所磨出来的茧。
他的舌在她颈间轻舔,她惊愕得倒抽口气,&ldo;不……&rdo;他不为所动地在她颈间留下一块块记号,放在她身后的手拉下细细的绑线,瞬间,围在她胸前的抹胸滑落,她抬手想遮掩,但他的身体给了她最佳的遮蔽,和她毫无fèng隙的紧贴在一块。
贴着她的身躯,他感受她紧绷的蓓蕾抵在薄衣衫上,轻抚她背上的滑嫩肌肤。
他想要她。
因为欲望而颤抖,她抓紧他的肩头,继续地发出声音。&ldo;不要……&rdo;
他抬起头,愤怒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