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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暮色沉沉,繁星高挂,猫神和太上皇,还有阿呆坐着马车回府。众人纷纷上前,询问跟去的两个小厮,情况如何如何。
两个小厮倒也沉稳,将情况一一述说。原来,刑部的人体凉猫神初来乍到,今日只提审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犯,这两人太胆小,一听说要在虎口下招认,当场吓尿了,不用动刑,便一五一十的招了。
所以,明日猫神还得去刑部,估计明天的人犯才是硬茬。
傅逸云和安姑娘一听,双目发光,精神跟吸了鸦片一样,陡振!饶有兴致地表示,明日去探猫神的班。
萌紫玥听了事情经过,仅一笑置之。
稍后,羽千夜从皇宫回府,听闻沈氏母女来闹腾过,双眸寒光四起,大为不悦,俨然一副想将元府灭门的模样。
这几日,正逢凌国和易国有使臣来访,朝堂忙的不可开交,偏生皇上一直心情低落,连带着龙体有羔,沉重而繁多的国事堆积如山。羽千夜本以为不当监国,可以轻松自在了,没料到皇上免费征用他,日日要到皇宫点卯不说,还要与大臣商议国事,批阅奏折,没有一天过的轻省。
幸而他能力超群,兼之在大臣中一惯的淫威尚在,处理这些事情倒也游刃有余。只是这样一来,不能时时陪在萌紫玥身边了。
萌紫玥反倒心平气和地劝他:“不要乱造杀孽,就当为肚子里的这个积福。”
羽千夜凝神想了片刻,丹唇微启,语气犹有不甘:“也罢,暂且放过他们,如若再敢惹事,一定斩杀不怠!”
若非有皇上那个重杀戮的前车之鉴,他安肯这么简单就放手,目前,他只求孩子平安落地,其它的皆可以徐徐图之。
想到孩子,他唇角微勾,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伸手轻轻摩挲萌紫玥的肚皮。
而今,孩子胎动频繁,动不动就会伸伸胳膊,踢踢小腿,萌紫玥觉得自己的肚子就像个练武场,忽而这儿鼓起来一块,忽而那儿起一个小包,还时常令她疼痛。
羽千夜却感觉很神奇,初次摸到胎动的时候,眼圈都红了,安静地伏在萌紫玥雪白的肚皮上,半晌没抬起头,喉咙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生命的延续真是一件玄妙又神圣的事情,令他恨不得顶礼膜拜。
直到孩子不耐烦了,一脚踹在他俊美如玉的脸上,他才瞪着美目,慢半拍的惊叹:“这混蛋,踢我,我是他父王啊……”
萌紫玥哭笑不得,孩子那么小,懂什么啊!
不过羽千夜被踢也很高兴,像皇上,即便想挨踢,也没得踢呢,是不。
轮到了自己做父母了,他渐渐开始理解他娘亲复杂的心情了,也许,真如萌紫玥所说,娘亲那般对他,真是不得以而为之——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狠手,得到的痛苦只怕比孩子痛上百倍!
现在,他每天不被胎儿踢几下,心里便会觉得少了什么,且还很担心。像这会儿,他伸手在肚皮上摸了几圈,胎儿纹丝不动,他的忧虑就又来了:“他今天怎么了,怎么不动啊?也不踢我啊?是不是不舒服了?”
瞧,这人被虐爽了,居然盼着被踢。
萌紫玥正斜躺在床榻上,背后靠着石榴图案的软枕,手里把玩着他如墨地长发,闻言不禁娇嗔:“胡说八道些什么,方才还踢了我几脚,想必是玩累了,睡了。”
羽千夜心里还是不踏实,垂目盯着萌紫玥的肚子,似乎这样能看到他的孩子。
碧波阁内明珠高悬,明亮的灯光照在他精雕玉刻的脸上。就见他眼波似一泓起起落落的春水,眉心微拧,长长的睫毛半合,形成美好的弧线,唇色红润却抿着,风情万种,真的很诱人。
萌紫玥不禁看呆了,一时忘了收回目光。
待她觉得肚皮微凉,回过神来时,羽千夜已解开了她的衣襟,拉开了宽松的绸缎,她刚沐浴过,衣服是刚换上的睡衣,不费几下功夫,半个娇嫩的身子便袒露在羽千夜眼前,青蛙一样的雪白肚皮微微隆起,尤其醒目。
薄绸半掩娇躯,映着雪白酥胸,一股幽香从薄绸中透出来,说不出那么诱人。羽千夜本来是想与胎儿来个近距离的接触,此时见这玉体横陈,暖玉温香,光看着就觉着**噬骨,心神荡漾。
他气息顿急,捉住萌紫玥想掩住身子的柔荑,先俯下头去亲吻肚皮,濡湿温热的唇舌舔的萌紫玥痒痒的,忍不住软软地推他:“孩子真睡了,你莫闹。”
羽千夜坏坏一笑,凑上去亲她的小嘴,挑逗香舌,把嘴里的琼脂玉液不断吞入腹中,低喘道:“不闹他,我闹你。”
萌紫玥绯红着脸,眼波流转,似嗔非嗔地瞪他,不是想看孩子的么,怎么本末倒置了?
羽千夜低低一笑,抱她在怀,三两下将她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