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阳光极具穿透力,尽管酒店卧房中的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却依然不能抵挡五月第一天的阳光及时照射进来。
透过能见度恰到好处的光线,只见允儿紧蹩着眉头,眼睑微微颤动,似睡非睡的样子,像是梦中曾经经历过心灵和**的折磨。
“这一定是梦!不会是真实的发生。”允儿使劲揉搓着眼睛,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奇怪,这是哪里?”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豪华的环境中,她的心里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宝贝儿,你醒了?”
吴嘉龙被怀中的允儿不安分地扭动,他也从熟睡中醒来。
“你?我们?”
允儿张大嘴巴,紧紧盯着吴嘉龙,说不上话来。
“我们怎么?”吴嘉龙饶有兴趣地看着允儿。
“我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
这时的允儿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的心里有一种无法表述的滋味,当她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妈妈曾经对她说过无数次的话语。她用胳膊遮挡着胸部,不敢看吴嘉龙的眼睛,惊慌失措地对吴嘉龙说:“麻烦你帮我拿过衣服来可以吗?”
“允儿,你怎么了?衣服就在床尾凳上,你自己起来穿。”
吴嘉龙一直在观察着允儿的表情。
“那你转过身去!”
允儿从吴嘉龙的怀中挣脱出来,胳膊一直遮挡在胸前。
“宝贝儿!从昨晚开始,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你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你认为还会回到最初?”
吴嘉龙揽着允儿的肩头,拉向他的怀中,抚摸着她纤细柔弱的柔声地说。
允儿如梦方醒,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掩面低声抽泣。
“允儿,你为何要哭?后悔将你的第一次交给我?”
“我不知道!”
“那你哭泣是为了何事?在为未来担忧,还是我没有让你快乐?”
“都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特别伤心……”
允儿怎么会不伤心呢?她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她现在才知道了它的重要性。她的心中被激起的忧伤塞得满满的,伤心来自心灵的最深处,而吴嘉龙正好触动了它。
“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女性的地位已经得到充分的解放,谁还会以贞操束缚和评判一个女人的行为是否符合规范?女人和男人一样,有追求幸福和性福的权利!”
“我不懂这些,只是不知以后该怎么办?”
“我会疼爱你的,不要有顾虑,尽情享受生命吧,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加丰富多彩的生活在等着你呢。快乐起来,听我说,昨晚快乐吗?”
吴嘉龙撩起允儿的一撮头发,轻轻地缠绕在指尖,然后再一圈一圈松开,如缎带一样光滑的头发,与手指接触的感觉真是惬意。吴嘉龙对怀中这个女孩子渐渐地心生爱意。
“嗯……”
允儿娇羞地嘟哝了一声。
“说出你的感受来,不要吞吞吐吐,模棱两可,我希望能够给你带来快乐!”
“我很快乐!”
“小傻瓜,我和你之间还需要说谢谢?”
吴嘉龙抚摸着允儿的后背,想起昨晚这个静如处子的小女人带给自己的快乐,再次勾起他要得到允儿的渴求。
“我要起床了,都已经十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