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影半露三分,皎白的月光在黑暗的室内划过几道横线,打在冬青脸上。
冬青喘息着,摇了下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到底怎么走接下来的路。到底是继续N市稳定的工作,还是重新回到S市从头在来,从实习老师做起。
温言分开冬青的双腿,一条长腿自冬青双腿间的分来的缝隙挤了进去,微仰着头,克制着难以言喻地冲动说:“我可以接受异地。”
我可以接受异地,但是绝对不接受分开。
冬青混沌的神思渐渐地回归,突然弄明白了一向沉稳内敛的温言的不安从那里来了。她给了温言不安。
勾压下温言的脖颈,黑暗中冬青清楚地看到温言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冬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贴上了温言的喉结。
含住温言的喉结,冬青轻轻吮吸了一下,却听见温言到抽了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声。
冬青的牙尖磕疼了温言的喉结。
“你属猫的?”温言说话的时候,被冬青含着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冬青唇间溢出一声细细的声音。
“牙齿收着一点儿。”温言改为单手撑在冬青的耳侧,手指穿过冬青的铺散在枕头上的发丝。
冬青微恼,唇撤离了温言的喉结。
黑暗中,温言低低地笑了一声,恶意地顶了下下面,“你今晚真热情。”
“……”冬青腹诽,温总监您手底下的人知道您老骚话这么多吗?
“哄我?”温言压着冬青的手腕,迫使她挺腰,身下紧密地嵌合在一起,蠢蠢欲动。
“哄你。”冬青由温言的喉结转而攻略到温言的锁骨,趁温言沉沦之际,一个翻身将温言压到身下,跨坐到温言身上,指尖颤抖着去解温言的睡衣纽扣。
温言好整似暇靠在床边,手指搭在冬青腰肢上,另一只手从冬青身前的最高点略过,向下。
“你抖什么?”温言揉捏着冬青腰间的肉。
“……”
“抖得和筛子一样。”
冬青瞪了温言一眼,明明是这个人让哄的,怎么这样?
睡衣纽扣彻底被挑开,温言直起身子,直接脱掉了睡衣,睡衣被甩落床下后,温言扶着冬青的腰反身将冬青压下。
“睡吧。”温言半闭着眼睛,平复着浓浓的□□。今晚不行,他感冒了。
冬青突然觉得自己被耍了。
“明天喂你。”温言亲了下冬青的额角,“快睡吧,你明天不是要去看奶奶?”
冬青伸手推了推光裸着上半身的温言,“你能不能注意下用词?”
她最近非常不想听到喂这个词。真的,非常,以及极其的不想。
“那用什么?”温言闭着眼睛隔了好久才回应,“做?”
明天做你?
“……”冬青保持沉默。
“干?”
“要?”
“睡?”温言举一反三。
“睡睡睡!”冬青双手捂脸,“求您赶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