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这恶心的经历,迹部北桢更深的踩下油门,她想自己大概再也不想看到电视里自己的样子,声音甜腻,演技恶心,说谎熟练。
真的好恨自己的姓氏啊。她把车停在忍足侑士家楼下,用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
电梯上升,刷开房门,意料之中的客厅没人,她卸妆洗澡,在浴室里无声流泪,她知道忍足侑士一定在家里,她穿上他为她洗干净的睡衣,满是他身上的气味。她平息了呼吸和哭泣,推开卧室的房门,连在他面前她也要开始佯装平静了。电视屏幕上果然正在播放刚才直播的重播,忍足侑士斜在床边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任何情绪。
她假装平静,走到他面前挡住他的视线,伸手就要夺过遥控器:&ldo;别看了。我不想听。&rdo;
&ldo;真是神仙眷侣啊。&rdo;声音一点醋意都没有,只是无尽的压低而已
&ldo;忍足侑士你有意思吗?&rdo;尽力将自己做到冷漠和不在乎
&ldo;你可从来没对我笑的这么灿烂过,嗯?&rdo;他站起身,俯视她,此时她没有妆容也没有高跟鞋,相比镜头滤镜前的她,现在的她看起来有一丝憔悴。
&ldo;明知道是假的……&rdo;话音未落就一把被他推在床上,刚扣好的睡衣被他从胸口一把扯开,动作迅速粗爆到如同□□。他想自己真的忍耐太久了,&ldo;混蛋。&rdo;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开始挣扎,拳头力度一点也不小的砸到他后背上。他青灰的胡渣轻佻地摩挲着她的额头,又疼又痒。对她的咒骂置若罔闻,他定定地望着电视里光鲜亮丽的迹部北桢,他心中升起了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尽管这快感来的如此的痛彻心扉又肝肠寸断。
他肆无忌惮的在她脖颈上留下吻痕,在她身体上留下咬痕,无视她的哭闹和疼痛,禁锢她的手臂,她电视里的声音那么甜腻,现在却只剩下低沉的呜咽。他把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体上,他在她耳边低吼:&ldo;你是我的。&rdo;
这个夜晚,他犯规犯到溃不成军。在他筋疲力尽松开手后迹部北桢抬手瞬间就是一个巴掌昭告着他刚才对她犯下的错的严重性。
‐‐对我生气吧。
‐‐对我发火吧。
‐‐恨我吧。
‐‐除了这样我不知道你对我怎样才算在乎。
认了。
&ldo;混蛋。&rdo;她终于能腾出一只手关掉电视,黑暗里她泪流满面,手臂不用看都知道必然有一圈青,嘴唇也被他咬出了血,她身体抖的像一个筛子,又怕又愤怒。他伸出手要抚摸她时被她一瞬间躲开,怒火焚烧后就是一片萧瑟的寂寥。在她披上破碎的衣服转身就要走时被他一把圈住。手肘下意识向后捅,不过是被搂的更紧而已:&ldo;不要走。&rdo;有时很佩服忍足侑士做错事还能如此厚颜无耻挽留她的精神:&ldo;除了你我一无所有。&rdo;这一句就轻的像一句梦呓,她心头一热,恨自己的下贱,也恨自己的心软,他一句话就能让她前嫌尽弃。
‐‐难道她就有地可去吗?
也罢了,迹部北桢合上眼,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眼泪仿佛已经流尽,心便只剩下枯槁的绝望。
☆、19
19
醒来时是早上八点,第一反应是今天起晚了忘记为他做早饭,一翻身全身一阵酸痛才意识到昨天发生的事。
&ldo;混蛋。&rdo;照例又是低声咒骂。
忍足侑士站在厨房一声不响地切着水果片,昨日的愤怒经过一夜的平静已经冲刷的连情绪都不剩,变成了淡淡的闷气。他在准备迹部北桢那份早餐时一双白净的手从后面揽过,低头一看手腕向外扩散了一圈青色,闷气就烟消云散成了清淡的惭愧。后面的人也不说话,把头靠在他背上,仿若他们倒真是夫妻了。他顿了顿,还是转过身接受了她的拥抱,像她这样骄纵任性的人,昨夜那样对她,今晨还能这样一言不发主动向他示好,看来是知道自己错了。他伸出手摸摸她的头:&ldo;今天不上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