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眼睛里含着笑意,一脸不屑看着我:“你?我就记得你光会泡方便面了。”
“其实我还会别的。”
“你还会什么?”
我急中生智:“我大学军训那会常常在宿舍里偷偷用脸盆煮从部队菜地偷来的大白菜吃。”
司棋“噗哧”一笑。我用仅剩下能动的那只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嬉皮笑脸说道:“你要不说话就算答应了吧!”
司棋满脸通红,低下头不说话。
我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欢呼一声,结果牵动了伤口,落下后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司棋急了,一把按住我不许我乱动,嗔道:“你别乱动!你腿上骨折了!回头你要瘸了……我就不嫁你了!”
我立刻就不动了,身上得疼痛好像也立刻好了几分。挤眉弄眼道:“我不动了…………嗯…………老婆,过来让我亲一下。”
司棋脸嫩,坚决不干,因为护士大夫或者阿林他们随时都会进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本来都是老夫老妻了,这时候却偏偏象个小姑娘一样害起羞来了。
我死皮赖脸坚持。
司棋急了,小声哀求道:“阿阳我求你了,我都快是你老婆了,搁着放着也跑不了……你别那么一副猴急样!”
我没说话,只是痴痴瞧着她脸红扑扑的样子。
司棋坐了一会就回家做晚饭去了,据说还要去市场买点大补的东西做给我吃。我暗暗叹息她不去做饲养员实在是可惜了,难怪她们幼儿园的小孩子们一个个都被她喂养的白白胖胖。
我偷偷从枕头下拿出半包香烟,强忍着手上得疼痛,费劲的掏出一根烟插到嘴巴点上。
狠狠吸了一口后,我感到惬意无比。
烟是我私下向胖子要的。反正我也只是外伤,抽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瞒着医生护士还有司棋就行了。
我想起前会儿对司棋的求婚,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窃喜。
同时潜意识里暗暗的松了口气。
赶紧把自己的心定下来是目前我自认为最好的选择。这样一来,对于荦荦那里,我可以给对方也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最近和荦荦的接触,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动摇。她的每一个微笑和每一个眼神都似乎会吸引我。
可是我真的很怕,我很爱司棋,不想作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我也不允许自己那么做。所以赶紧结婚,给自己套上一个紧箍咒是我认为最好的办法。这样的话,希望荦荦也能知难而退。
我爱司棋,司棋是那种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漂亮,美丽,善良,善解人意。偶尔还会对你耍耍小姓子,但绝对不会遭人烦。
拥着这样的一个女人当老婆,我应该知足了。
可偏偏面对荦荦的诱惑我还是会动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那个聪敏得象条小狐狸的美丽诱人的女孩子。
嗯……还有倪佳……这个奇怪的女孩,我想起昨天我睡着时病房里事情,想起那晚我们初次见面聊天时两人谈笑风生,她巧笑嫣然楚楚动人,我不由得痴了。
我叹了口气。见一个就喜欢一个,看来我真的有当一个流氓的天分。
一个人的心可以分成几半么?小说里可以,很多书里面一个男主角可以三妻四妾。可毕竟不现实。那都是假的,现实中,有太多的责任和问题压抑着你。
可令人头疼的是,一个无比真实的问题摆在你面前:无论你已经拥有了多少财富,无论你已经拥有的财富有多宝贵——当你真的面对诱惑的时候,人姓里面的yu望还是很难控制的。
我一面吸烟,脑子里一面转着这些念头。
我正出神间,病房的门忽然开了。
我满脑子震惊眼睁睁看着荦荦穿着一件紧身的皮装大步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紧身的皮装勾勒出她诱人的线条,使她看上去象一个充满了危险和诱惑的邦德女郎!她象一阵风一样带着我熟悉的那种香气轻快的瓢到我面前。看着我浑身的绷带,她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
忽然眼睛一瞪,一把抢过我嘴里的香烟,然后从窗户扔了出去,大声道:“你这时候怎么能抽烟!”
我这才从极度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结结巴巴说道:“你……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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