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晚上,依夏做在一具尸体旁,这具尸体的脸部保存的很好,下shen不知去向,听老疯子说一个大卡车夺去了他的生命,事后没人认领就到这儿了。
今天的实验用不到姐姐,所以她没来,依夏自己开车来的。
时间尚早,实验室里只有他和这具尸体,老疯子他们拖拖拉拉的不知为什么还没到,依夏只好坐在尸体旁开始准备刀具。
小钳子,小剪子还有经常用到的手术刀齐刷刷的摆在了一个小推车上,然后他就坐在那儿开始等。
等啊等,太阳公公和他玩起了藏猫猫,虽然实验室里灯火通明,可他还是好害怕,期望老疯子和怪物们快点来。
达拉达拉~~达拉达,小虎和小猫去旅行……
电话的铃声响起,吓了呆愣的他一大跳!
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老疯子的声音——小依夏今天我们有点事情稍微晚一点去,你耐心的等一会吧!
嘟嘟嘟~~~电话挂掉了
依夏捅了捅老大妈下shen漏出的脊椎骨,“老大妈你疼吗?”
没人回答他,反倒是尸体chou搐了一下手指。
哦~~我懂了,你一定很疼,可是你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也许咱们能唠唠嗑。
说着--开始给老大妈剃头,他很认真很仔细不漏过一根毛发,直到尸体的脑袋变得光秃秃的。
“老大妈我给你剃的新发型好吗?”
尸体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显得凸出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嘻嘻~!老大妈生气了,不好意思本来想给你剃个半边头的发型,可是那样会妨碍下一步的工作,一会很疼的哟,老大妈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滋滋滋的小电钻声音响起,一个圆圆的脑壳上盖连带着头皮完美的被切了下来,没有伤到一点大脑组织。
一根根纤细的极光探针极度脆弱,依夏小心翼翼的将它插入大脑皮层,好多好复杂,不过依夏在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之后,已经很闲熟了。
全部插完之后,大屏幕上还是一条直线,偶尔有一个小波动那是神经受到外界某种刺激造成的。
老大妈这样咱们就可以说话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依夏盯着大屏幕久久不动,直线还是直线,老大妈不愿意理我吗?
说着他捅了捅老大妈干枯的手指,大屏幕上跳跃了一下。
嘻嘻!!老大妈说话了,可惜人家不懂。
忽然屏幕上剧烈的波纹超越了最高值,已经无法显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的燥波,只有生命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才会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痛苦,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状况,他吓的疯掉了,拿着手术刀不停的刺着尸体。
可是燥波还是燥波,而且不知哪个地方发出了疙瘩疙瘩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响。
突然四周的灯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全都灭了,疙瘩疙瘩的声响好像放大了无数倍,在他的脑子里不停回荡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