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好笑地看她一眼,目光在阮知柚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低下头,视线落在画上,可是下一刻,他的脸色骤然黑了下来。
阮知柚没骗他,还真的画他了,只不过只画了他的身子,他的腿,以及他脚上穿的拖鞋,至于他的脸。。。。。。
裴宴皱起眉头,这是猪头吗?
下一秒,只听得“噗”一声,阮知柚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阮知柚。”裴宴放下画,喊出了她的名字,似乎有点生气。
阮知柚停顿了一秒,可抬起眸看到他的脸,脑海中浮现出他上次变成猪头的样子,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裴宴不知道她笑什么,但知道她是故意的,不然,她怎么把椅子,落地窗,远处的大海都画了,就连落地窗上的玉珠都画的清清楚楚。
唯独,把他的头画成了猪头。
好啊,竟然敢耍他玩。
他微微倾身,朝着她的方向凑了过去,双手撑在椅子上,俯下身:“我让你画我,结果你竟然画成了猪头,柚柚,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薄薄的唇瓣几乎碰触到她的脸颊,阮知柚立马停止了笑容,下一秒,她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你看错了,这不是猪头,是虎头!我想表达的是,你像老虎一样威风凛凛。。。。。。。”
威风凛凛?
呵。
裴宴好笑地看着她,眼神危险眯起:“你是觉得我分不清猪、和老虎?”
“不,当然不是。。。。。。”
阮知柚站起身想跑,可裴宴却直接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然后将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
他的唇距离她不过几公分,贴在她的脖颈上,灼热的呼吸让她瑟缩了一下。
她紧张地眨了眨眼睛,睫毛如同蝶翼一样轻轻扇动,她扭过头,下面两只手挣扎着,“你真的看错了,是老虎,真的是老。。。。。。啊。”
话还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裴宴一巴掌用力拍在她的小屁股上。
阮知柚顿时羞红了脸颊,“裴宴!你。。。。。。啊。。。。。。”
然而又是啪的一声。
裴宴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柚柚,看来今天,你这儿有点痒了,又或者我太惯着你了,导致你都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你才屁股痒呢!”
阮知柚气得牙根痒痒。
不就是把他画成了猪头吗?结果裴宴打了她好几下,把她那儿都打疼了。
裴宴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这个坏蛋,小心眼的男人!
阮知柚气得一个晚上没跟他说话。
走又走不掉,还被裴宴打了一顿。
她怎么这么倒霉!
早知道不招惹裴宴那个家伙了,他报复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希望明天就天晴,她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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