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早就已经抵达了目的地,早已停了下来,车夫将马安顿好,便与本地的管事,站在不远处商量事情。
“九公子怎么还未出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车夫似乎抽了抽嘴角,半晌才呐呐的答道,“咳……抱着唐姑娘进去之后,就一直没出来,连晚饭都没用。”
管事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
“折腾得很利害?”
车夫摇摇头。
“车是老板朱停亲手所制,九公子又不知道在上面加了什么东西,里面的动静,在外面是绝对听不到的。”
管事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唐言却又是郁闷又是窘迫,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半点儿动静,里面可是能把外面的动静全部收入耳中的。
尼妹。
谁来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她被抱到车上,莫名其妙睡着之后,一觉醒来这是在被……轻薄?
而且……外面的请不要随意乱猜啊!!!
宫九的手指和手背还在流血,血红血红的看着甚是吓人,唐言红着一张脸,轻颤着睫毛,却是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睛。
好丢人。
她甚至连冒出来的狐耳和尾巴都不敢随意的收回去,只能任宫九躺在上面不说,还拎了一条在那里揉捏。
闭着眼睛,感觉便更加明显。
一直从尾巴处,传到尾巴骨,再到全身,那是一种全新的,十分奇异的感觉,又酥。又痒。又麻,还伴着轻微的痛感。
“嗯~”
终于受不了,不自觉的轻哼出声,随即反应过来,立马便坐起来,把自己的尾巴从宫九手里抢了回来。
“起来。”
她闷闷的说,“别靠着尾巴,我得把它们都收回去了。”压了这么久,这会儿不会早就已经给压瘪了吧!
还好。
尾巴从宫九身下挣脱出来的时候,瞬间就又恢复了蓬松蓬松的样子,看着完全不像刚才被压得瘪平的样子。
唐言把耳朵和尾巴一一收了回去。
从一边的酒架之上取了杯酒,将嘴里的另她极不舒服的含血的口水唰了个干净,这才愤怒的瞪向宫九。
九公子坦然回视。
唐言突然觉得份外郁闷,上前一把抢过了自己的折扇,掀开帘子便跳了下去,那边正在聊天的两人立马瞧了过来。
宫九也随后跟了下来。
“九公子。”管事的立马便笑着走了过来,“屋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吃食也已备齐,还请随属下来。”
宫九点头应了一声。
唐言奇怪的憋过去一眼,现下月亮都已经当空了,少不得已经是夜半时分了,宫九这个点儿竟然还没吃饭?
管事的低头在前面领路。
唐言走在宫九的侧面,默默无语的跟着,心里却还在纠结着,宫九为什么会趁着她睡着了,那般轻薄于她。
饭厅已经到了。
落坐后,便有貌美伶俐的小丫头开始填茶倒水,再之后饭菜马上就摆上了桌,可见是之前早做过准备了的。
车夫与管事两人已经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