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藏在刀锋里》全本免费阅读[630kan。cc]
严老板发了好一会儿痴,差一点上手摸,好险忍住了没当牲口,急忙把人塞进被子里裹好,去了洗手间自驾。
等洗好澡出来,望着卫鸣珂老老实实焦灼在一起的睫毛,严诉恶劣的想,先攒着,以后有你还的!
第二天一早,卫鸣珂迷糊着醒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神志刚一恢复,那些不正经的心魔就开始出来蹦跶:前辈有没有起床?运气好的话会不会看得到他的腹肌?
用力砸了一下脑袋,卫鸣珂捡回理智,安慰自己:还好还好,今天开始拍两人分离后的戏份了,他和严诉各自会跟不同的组,不一定在一个片场,就算见面了接触也没有之前那么频繁,正好借机让自己冷静一下,省的天天想要和人家假戏真做。
接触少了,避免同框,很多妄想自然而然也就冷淡下来了吧?卫鸣珂自信的想着。
然而下一秒,等他掀开被子下床,忽然下身一凉,一低头两条明晃晃的大腿映入眼帘,再一抬头正对上洗完手从浴室出来的严诉,卫鸣珂又遭遇了社死冥场面。
“前辈早!”他努力保持微笑,拉过被子先把自己遮了起来。
“呦呵,还挺精神。”严诉瞄了某个不安分的位置一眼,似笑非笑的说。
卫鸣珂差点原地爆炸,卧槽卧槽你特么这么大一个大神,开玩笑这么没有下限的吗?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严老板?老子特么的不要面子的吗?这是什么社死现场,能不能让老子赶快隐身!!
心里疯狂吐槽,卫鸣珂忽然灵光乍现,所以,问题的关键是:我的裤子去哪儿了?
谁尼玛给我扒的裤子??!!!
卫鸣珂绝望的抬头,不幸从严诉的眼神里找到了正确答案,血压瞬间冲破一百八,分分钟都能刺激的厥过去,一面呐喊着你扒我裤子是想干嘛?一面又陶醉着:淦!有生之年居然能让暗恋的男神给我脱裤子!简直精分到不行。
严诉看上去比他淡定多了,无比坦荡的开口:“拍戏别穿牛仔裤,运动裤舒服一些。”
卫鸣珂特别像杵在地里的胡萝卜,干脆放弃了挣扎,假装还没彻底睡醒,躺回去用被子蒙住了头。
严诉见撩的差不多了,先出门去了片场。
卫鸣珂缓了很久,才把心猿意马关进潘多拉的盒子,幸好未来一个星期都是分组拍摄,他暂时和严诉没有太亲密的戏份,应该能稍稍平复一下内心的躁动了。。。。。。吧?
平复个鬼!
卫鸣珂绝望极了,答禄真小王子被发配禹州之后,由于受到了寇聆的嘱托,禹州刺史陈庭对他很是照拂,并没有让他去开荒的重役区,只给他安了个寻常杂役的活儿。然而他到底是戴罪之身,和七八个奴隶住在一起,生活条件不可谓不艰苦。
重点是这一段分离期里,主线剧情都在寇聆身上,从答禄真的视角,除了每日辛苦工作之外,兄长平安归国,百姓安居乐业,他临行前才刚同寇聆互通心意,因此每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用来思念寇聆。
收到寇聆传来的信笺时,答禄真会入夜后提一只灯笼,坐在院里的榕树下,翻来覆去的读。每当府衙里传来晋安国都城的消息,答禄真总会格外留意寇聆的动向。听到众人传颂寇聆的英武答禄真与有荣焉,得知朝堂上的危机四伏,寇聆又止不住的忧心。
三天过去,卫鸣珂悲催的发现,他原先只是见到某人时有些荡漾,如今可好,在剧情的催化下彻底放不下了!他仿佛真的成了日日思君不得见的答禄小王子,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严诉的身影。
事实上拍了这么多,因为故事主线在寇聆那边,所以后期剪辑的时候,大部分答禄真的思念戏份只怕都是要剪掉的。然而导演精益求精,就算要剪,也要求有足够充分的素材,这样一来,卫鸣珂被迫演了一个星期的纯相思戏,还是求而不得的那种,导致他每天晚上收工之后见到严诉,都有一种八百年没见过特别想立刻冲上去抱他的冲动。
寇聆那边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自从他为了答禄真不惜以辞官为要挟求情之后,朝中上下传的风言风语,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对答禄真的情真意切,然而他是内阁权臣,又是太子太傅,与他国质子交往过甚,这位质子还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可想而知会生出多少流言蜚语。
所谓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原本丞相就与寇聆不和,加之丧子之痛激化了矛盾,便时常在皇帝面前借机诋毁。答禄真被发配后,与寇聆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老丞相得知了消息,参奏寇聆与扶余国私通,告他叛国之罪。
朝中丞相一脉竞相附和,成日吵得不可开交,寇聆自始至终都未曾辩驳,闹得狠了就称病在家,即便如此,仍然没能避免被贬职的命运。
寇聆整理行礼的时候,甚至是有些雀跃的,他被贬雍州牧,雍州和禹州相邻,不过半日的路程,如若不出意外,他和答禄真,很快就能够再见了。
“先生为何不与父皇辩解?”太子亲至寇聆府上相送,既不解又不舍。
“清者自清,不必多言。”寇聆将书卷装进箱子里,淡然道。
“先生难道就不觉得委屈吗?丞相借题发挥,全是欲加之罪,你一句解释都没有,难道就任凭父皇误会吗?”太子激动道。
“太子慎言。”寇聆停下手上的动作,打断了他:“我与丞相同朝为臣,皆是为国效力,实在不必一较短长,丞相老年丧子,有气也是正常,皇上自有皇上的考量,伴君如伴虎,花无百日红,寇聆早有自知之明,眼下也是时候恣意一回了。”寇聆不见半分愁苦,反而带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洒脱。
“你们是洒脱了,可我呢?”太子忽然悲从中来:“我与阿真多年同窗,他是我最信任的朋友,如今已然天涯相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