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自己房间的郝恬,把上身衣服褪去,对着镜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先前涌入的那股力量确实起了作用,先前还有些痕迹的伤口,就会全部愈合了,连个印子都没。伸手摸摸眼睛,没什么感觉,现在还是晚上,不知道视力有无好转,总之他感觉好多了,原本体内肆虐的灵力似乎都温顺了不少。风神的纸上还说,用功德滋养身体是漫长的过程,只要他坚持获取功德,迟早能彻底解决身体的隐患,现在才一次已经初见成效,这让郝恬很欣慰。
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郝恬仔细感受了一下,突然把裤子也脱了,最后把内裤也脱了。
“诶?”
郝恬惊讶极了,难道人类的唾液也有什么特别的功效,还是像先生这样有功德的人的唾液也很与众不同,为什么他也有后遗症啊。
对着一直以为是摆设的部位,郝恬不敢妄动,过了好久才见那处恢复如常,赶紧把裤子穿上,本想去问问先生,但他看了眼时间,发现不早了,于是决定明天再说。
这一晚除了王兴,睡在同一间套房两间屋子的两人都没怎么睡好。
早上天刚亮,郝恬就爬起来,洗漱完趿拉着拖鞋就想去找先生,打开门发现先生正对着窗户打电话。
“他开始涉足新领域了?”
“嗯。”
“我尽快回去。”
……
郝恬隐隐听出先生似乎有要紧的事要办,而且好像要回s市。
等先生打完电话,郝恬一时忘记了初衷,反而问:“先生,我们要回去了?”
陆驰誉听到他的声音扭转轮椅对他说:“嗯,要回去处理些事。”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状似平静地问:“感觉如何?”
郝恬往先生附近的沙发一坐,特别高兴地回答:“特别好!伤都好啦。”说着捋起袖子让他看。
陆驰誉一看,伤痕果真全部消退,恢复成原来的白嫩细腻。
“不过……”
陆驰誉喝了口水:“怎么?”
“我也出现后遗症啦?先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郝恬的表情很困惑。
手里的杯子一抖,热水泼出来些许。是他想的那个后遗症吗?
郝恬手里比划,陆驰誉确信了是那个后遗症,心情复杂难言。他原以为郝恬对这些毫无反应,可郝恬却因为他的吻产生了反应,这意味着……陆驰誉定定地观察郝恬的表情,发现他对此没有任何羞赧,连一丝暧昧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