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的行为举止看起来有些怪怪的。
比如,前一天还好好的,过了一夜就戴起口罩装酷扮深沉。
不说话不理人,跟个哑巴似的。
连吃饭也不脱口罩,全程靠打字、眼神、手势交流。
再比如,体重忽轻忽重,脸型忽圆忽尖。
胖得毫无征兆,瘦得猝不及防,和吹气似的。
问就是吃多了、熬夜了、体质特殊。
e……
反正就是各种神奇。
但当时两人关系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她以为是大姨妈的缘故,也没怎么在意,一心扑在学习和训练上。
如今回想,梅瑰觉得细思极恐啊。
“呀!”似发现了什么,她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尖叫出声,“那家伙该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所以才不辞而别!”
不行,她得亲自去趟加拿大看看情况,反正有一个月假期,又不用冬训。
可不等开口,回到家的她却看到了一幅奇异的景象。
庭院里停了好几辆车,管家指挥着女佣忙前忙后,每辆车的后备箱里都塞满了东西。
发生什么事了?
搬家吗?
“宝贝儿,回来了。”正当梅瑰不明所以时,棠瑛恰好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乖女儿,她立即上前抱了抱她,“恭喜你下学期……”
祝福的话尚未说完,老母亲发现女儿皱着眉头,一脸不开心,便捧起她的脸,心疼地问道:“怎么了?快告诉妈妈?”
梅瑰没有说黎初的事,而是不解地着指着搬上搬下的佣人们:“……这是?”
“今年咱们去新西兰过年,爸爸已经到那儿了,他们正在准备。”棠瑛搂着女儿的肩膀,边安慰边解释。
爸爸!?
老父亲常年在外做生意,梅瑰跨进傅家大门这么久,还没见过一次真人。
虽然经常视频,但她对傅立承的感情远不如哥哥和妈妈。
论熟悉程度也赶不上日夜照顾她的管家和女佣们。
前段时间约好了元旦回来,可到了时间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推迟了。
天知道上次她做了多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没想到最后白费功夫,说不失望,那都是假的。
打那以后,她便觉得,继续和老父亲保持这种云收养的关系也挺好的。
见了面难免紧张,隔着屏幕心理压力小很多。
嘴笨不会说话也能靠卖萌卖笑蒙混过关,真人出现在眼前,想打马虎眼就没那么简单了。
至于新西兰,自从傅星樊把那儿的极光和虎鲸吹得天花乱坠之后,她便惦记上了。
可见傅立承,又得重新做心理建设,再加上黎初的事,让她生出了一丝抵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