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卿呢喃了一句。
下一刻,目光落在花船上,就变得坦然而镇定。
轰!
烟雾缭绕成旋涡。
浩然气牵引满湖水雾犹如三花聚顶。
百位儒生,面色骤变。
陆番让聂长卿动手,他们没有预料到。
他们可都是有功名在身的儒生,身份或许谈不上尊贵,但是绝对谈及的上敏感。
陆番当真敢杀他们?
一旦杀了他们,定会引起朝中大儒的注意,甚至会引得国师过问。
到时候……陆番如何收场?!
然而。
不管这些儒生如何作想……
聂长卿的这一刀,终究是已经斩了下来。
原本被风吹拂的,泛起一层层涟漪波涛的湖面,陡然安静了下来,犹如明镜,不起波澜,静的让人发颤。
被杀猪刀所锁定的那艘花船。
原本傲立船头的数位领头书生,面色骤然大变。
他不仅仅是儒生,也是武人。
虽然他只是二流武人,但是聂长卿这一刀,却给他如堕阿鼻地狱的恐怖感。
他脸上的正气消失了,胸口一缕浩然气也崩散。
他在花船甲板上,扭头,挤开了身后的儒生,发疯似朝后窜去。
嗡……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杀猪刀落下。
可是,聂长卿的杀猪刀让他们失望了,并没有斩中花船。
而是悬在了花船甲板前一寸。
诡异的悬浮,却是更让人惊惧。
湖面寂静,其他花船上的儒生们瞪大了眼,却见毫无波澜,便觉得一阵索然无味。
然而。
被锁定的花船上,诸多儒生却都如第一人那般,疯了似的转身要逃,没逃几步,身子便渗透血痕,拦腰被斩,直接分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