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最近练的不错呀。”
陆斯年耳边全是吹风机的声音,朦胧间听到她在说话,便将吹风机关掉了。
“什么?”
盛禾凝坏笑着站起身,手贴在陆斯年腹肌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我说,你最近练的不错。”
陆斯年喉结滚动,肌肉绷紧,僵在原地。
盛禾凝的手继续胡作非为,戳了戳,又朝上碰了碰。
陆斯年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声音已经有些低哑:“不要碰了。”
盛禾凝坏笑着:“嗯?为什么呀?”
陆斯年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眼中已经有了些危险的信号:“凝凝,我没你想的那么有忍耐力。”
盛禾凝觉得他现在像个木头。
她都这样了,还不明显吗?
盛禾凝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不小心碰到陆斯年。
她却没有丝毫歉意,脸上是赤裸裸的挑衅,直勾勾地看着陆斯年:“哎呀,不好意思呀。”
陆斯年忽然笑了。
他俯身,按住了她的手腕,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他是用了些力道的,盛禾凝痛呼出声:“痛。”
“长本事了?这些谁教你的?”
盛禾凝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勾唇一笑,风情万种。
“我这叫天赋异禀好不好。”
她说着,从浴袍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拍在床上。
陆斯年人都呆住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盛禾凝抬头吻住他的喉结:“你猜。”
陆斯年浑身僵了一瞬,再也不压抑自己,热烈的吻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盛禾凝只觉得脖颈处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很痒,又觉得房间的温度在慢慢升高,让她觉得自己是温水煮青蛙里的青蛙。
下一秒,又变成了大海里的玫瑰花,浮浮沉沉,让她找不到着力点。
一个海浪打过来,她被冲进海水中,呼吸不过来。
她迫切地想抓住什么,便攥紧了床单。
陆斯年坏笑着伸手,伸进她的手指中,和她十指相扣。
盛禾凝牵着他的手在一次又一次后越来越用力。
陆斯年却勾着唇笑了。
真好,这是凝凝牵他最紧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