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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ldo;我一个也不记得了。&rdo;凯利答道。

&ldo;得了吧！&rdo;道格拉斯身子朝前靠靠，说道：&ldo;她一定告诉过你点什么。&rdo;

&ldo;我没有多问。我想那是你们的工作……法兰克的工作。我们约定那天夜和法兰克见面。我知道的就是有一伙人在贩毒，他们利用女人为他们办事。&rdo;

&ldo;你就知道这些吗？&rdo;

凯利两眼盯着他说：&ldo;是的，没多大帮助，是吗？&rdo;

道格拉斯停了几秒钟没有说话。可以打开这个案子的重要缺口没有出现。现在又轮到他来说谎了，但开始说两句实话，说起谎来会更容易些。&ldo;在本城的西区有两个抢劫犯在做案，是两个黑人男子，中等身材。他们的特徵我们就只知道这些。

他们的凶器是一把锯开的双筒猎枪，他们专门抢劫来购买毒品的人，尤其喜欢乡下的顾客，也许是因为他们作的多数抢劫案都没有人报案。我们掌握的情况说明他们和两件杀人案有关，这可能是第三件。&ldo;&ldo;就这些？&rdo;罗森问道。

&ldo;抢劫和谋杀是重大罪行，医生。&rdo;

&ldo;但不是有人说这只是一次事故吗？&rdo;

&ldo;那是一种看法，&rdo;道格拉斯表示同意，同时转过身面对自己的证人说：&ldo;凯利先生，你一定看见了什么，你去那究竟要干什么？马登小姐是不是想买什么东西？&rdo;

&ldo;不是。&rdo;

&ldo;听我说，事情已经过去，她已经死了。你可以告诉我，我必须知道。&rdo;

&ldo;我已经说过，她同这帮人有关，可是，尽管听起来很蠢，我对毒品一无所知。&rdo;

但我一定会搞清楚的。

◇◇◇

凯利躺在床上，独自思考着问题，两眼平静地观察着天花板，仔细注视着那像电影银幕一样的白色的平面。

首先，警察是错误的，凯利对自己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看法，但他的确这样认为，这就足够了。那不是抢劫，是那帮人，那帮帕姆害怕的人。

所发生的事情和帕姆告诉他的情况完全符合。他们以前就做过这种事。他有两次让他们发现到，直到现在仍然感到内疚，但这已成为历史，做错了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是谁杀害了帕姆？他们依然逍遥法外。既然他们做过两次这样的事情，他们一定还会做第三次。然而，在那茫然的目光后面，他真正所想的问题并不是这些。

他想到，好吧，他们从前从未碰上像我这样的人。

我一定要尽快恢复健康，帆缆士官长约翰。特伦斯。凯利这样对自己说。

他的伤势很严重，但他一定会好起来。他清楚地了解这一过程的每一步骤。复健是痛苦的，但他会按照医生的话去做，他要使这种发展更快一些，使他们能为他这个病人感到骄傲，然后再开始那真正困难的工作。他要跑步、游泳、举重，然后练习射击，接着做好思想准备，他已经在这样做了，他意识到……啊，不。在他们最可怕的噩梦中，他们也没有遇上像我这样的人。

人们在越南称呼他的名字突然跳入他的脑海。

蛇。

凯利按了自己枕头下面的传唤钮。护士欧图尔不到两分钟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ldo;我饿了。&rdo;他对她说。

◇◇◇

&ldo;我希望今后再也不做这种事。&rdo;道格拉斯不止一次这样告诉自己的上司。

&ldo;情况进展如何？&rdo;

&ldo;啊，那位教授可能提出正式控诉。我觉得我已使他平静下来，但你从未同这些人打过交道。&rdo;

&ldo;凯利知道什么吗？&rdo;

&ldo;没有可利用的情报，&rdo;道格拉斯回答说：&ldo;他受伤后思想一直很乱，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他没有看见那些人的面孔。如果他看见了什么，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我甚至把照片拿给他看过，想使他震惊一下。我以为那个可怜的家伙会心脏病突发。

那个医生简直像疯了一样。我并不为此感到自豪，艾米特，没有人愿意看到那种情况。&ldo;&rdo;也包括我们，汤姆，也包括我们在内。&ldo;艾米特。雷恩巡官从一大堆照片中抬起头来说道。那些照片有一半是在现场拍摄的，另一半是在验处拍摄的。尽管他已从事多年的警察工作，此种情景仍然令他作呕，这并不是那种疯狂的杀人案或情杀案，但体却惨不忍睹。不，这个案子一定是那些冷酷而理智的恶人们所为，他们一定有什么目的。&rdo;我和法兰克谈过，这位凯利是一个出色的侦探，曾帮助他破了古丁一案。他同其他事情没有关系，医生们都说他是清白的，并不吸毒。&ldo;&ldo;有关于那女孩子的情况吗？&rdo;道格拉斯无需明说，这是他们侦破此案的关键。

如果凯利当时给他们打电话，而不是给艾伦打电话，事情绝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因为艾伦并不知道他们在进行调查。但是凯利没有那样做，而他们最好的情报来源已经死了。&ldo;有关帕悔拉。马登的其他情况说明：她在芝加哥、亚特兰大和新奥尔良当过娼妓，从未判过刑，一次也没有审判过。法官们不只一次放过她，大概是因为她虽有犯罪事实但并无受害者吧！&rdo;

警长差一点骂起那些坐在法官席上的白痴。&ldo;毫无疑问，艾米，一个受害人也没有，所以我们同六个月以前一样，对这些人一无所知。我们需要更多的人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