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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第1页）

&ldo;啊，上帝，没有。&rdo;

&ldo;也没有坐过牢，没有按过指印……&rdo;

&ldo;没有，我从没有坐过牢。&rdo;

&ldo;当过兵吗？&rdo;

&ldo;没有，我说过。&rdo;

&ldo;好，谢谢你。&rdo;凯利查看了一下第一组问题。&ldo;现在让我们谈谈亨利和他的组织。&rdo;

比利没有想到另一种情况正在发生，在压力到达叁个巴时，氮气会产生一种麻醉作用，这种作用不同於酒精或毒品。开始是一阵鞭抽般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神志的昏迷。这是凯利从对比利进行审问时使用的惩罚中所得到的额外收获。

&ldo;钱没拿走？&rdo;塔克问道。

&ldo;有五万多美元。我离开时他们还在数钱。&rdo;马克，查伦说道。他们回到了剧场，他们是坐在包厢中仅有的观众。但这次亨利没有再嚼爆玉米花。警探看见塔克有些急躁，这是他不常有的情况。

&ldo;我得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赶快把你了解的情况告诉我。&rdo;

&ldo;在过去十天内，我们有几个小盘商被杀。&rdo;

&ldo;祖祖，班达纳，还有两个我不认识。这些我都知道。你认为这几起谋杀是有关连的，是吗？&rdo;

&ldo;我们知道的就是这些。比利不是失踪了吗？&rdo;

&ldo;是的，李克死了，是被人用刀杀死的吗？&rdo;

&ldo;被人刺穿了心脏，&rdo;查伦夸张地说。&ldo;你们的一个女孩子也在那儿，是吗？&rdo;

&ldo;多丽丝，&rdo;亨利点了点头证实此事。&ldo;把钱留在了那……为什麽？&rdo;&ldo;可能是一起未遂的抢劫案，但我不清楚为什麽会这样。祖祖和班达纳都被抢了钱，也许这些情况没有关连，也许昨晚发生的事情另有原因。&rdo;

&ldo;会是什麽？&rdo;

&ldo;也许是对你的组织的直接攻击，亨利。&rdo;查伦耐心地答道：&ldo;你认为有谁会做这种事情？虽然你不是警察，但你懂得做什麽事都有动机，对吧！&rdo;查伦觉得自己此时占了塔克的上风，感到很得意。&ldo;比利知道的情况多吗？&rdo;

&ldo;不少，他妈的，我刚开始带他……&rdo;塔克突然停了下来。

&ldo;那好吧。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有人想知道，你最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rdo;

过了一会儿，马克。查伦开始感到自己同亨利。塔克的利益是多麽密切相关。

&ldo;至少，为什麽不使它看起来像是一桩抢劫案呢？&rdo;塔克问道，他的眼睛似乎并没有朝银幕那边看。

&ldo;有人给你悄信来，亨利。没拿走钱是一种蔑视的表现，难道有谁不需要钱吗？&rdo;

喊叫声越来越大。比利的&ldo;水深&rdo;又回到六十，并在那一深度停了两叁分钟。能看到他的脸色是很有用的。凯利看到他在用双手乱抓自己的耳朵。接着他的眼睛受到影响，他的牙齿也互相打起架来。但是凯利不想过分地伤害他，时间还没有到。

&ldo;比利，&rdo;凯利说，他又恢复了压力，使对方不再感到太疼痛。&ldo;我不认为我相信那一点。&rdo;

&ldo;你是混蛋！&rdo;空气压力舱内的比利对着麦克风大叫起来。&ldo;我干过她，你知道吗？我看着你那个小女人在我面前死去，亨利的那话儿还插在她身上，我看见你像个孩子一样在哭泣，你这个混蛋！&rdo;

凯利又打开了放气阀，使比利回到八十的压力，正好叫他尝点甜头。现在他的关节处一定在流血了，因为那些氮气气泡会聚结起来，而减压後的肌肉层会自动卷曲，他的中枢神经系统正在受到影响，细弱的纤维受到挤压，疼痛便开始扩散，连结处和末稍产生剧痛，整个身体像被火燎电烤一样，神经开始抽搐起来，像是遭到电击一般，身子猛烈地扭动着。这种早期的麻醉作用使他感到十分难受。看到比利无法再忍受下去，凯利恢复了原来的气压，看到他的痉挛慢慢减缓下来。

&ldo;比利，你现在该知道帕姆当时的感受了吧！&rdo;凯利问道。

&ldo;太疼了。&rdo;他在嘶叫。他用手蒙住脸，但无法掩盖他的痛苦。

&ldo;比利，&rdo;凯利耐心地说：&ldo;你现在看见了吧。如果你再敢说谎，那我会不高兴，会叫你再受更大的折磨，你不想这样下去吧！&rdo;

&ldo;啊，上帝，不要，求求你。&rdo;比利的手松开了，两眼睁得老大。

&ldo;好，现在让我们稍微客气一点，好吗？&rdo;

&ldo;对不起……&rdo;

&ldo;我也很难过，比利，但你必须听从我的吩咐，懂吗？&rdo;比利点点头。凯利端过一杯水，查看了一下进入系统的锁，然後打开门，把玻璃杯放了进去。&ldo;好了，如果你打开你脑袋旁边的小门，你便可以喝到水。&rdo;

比利照凯利的吩咐做了，很快便吸吮到顺着一根吸管流下的水。

&ldo;现在让我们正式谈谈。快把亨利其他的事告诉我。他住在什麽地方？&rdo;

&ldo;我不知道。&rdo;他喘着气说。

&ldo;胡说！&rdo;凯利大吼一声。

&ldo;啊，请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在四十号公路附近的一处地方碰头，但他不让我们知道是什麽地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