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上面派人来给他送皇榜的时候他就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升官的机会就要来了。
若是将赵枝枝推举上去,她真能将郡主的病治好,于他而言也有莫大的好处。
“好,大人,民女答应您,那你现在可否把民女的两个哥哥先给放了,让民女带他们回去。”
赵枝枝看向还被压着动弹不得的赵一木和赵二木,面露恳切。
曹县令大手一挥,“放了他们吧。”
闻言,捕快松开了对赵一木和赵二木的挟制,赵一木和赵二木也终于获得了自由。
他们吐出口中的破布,龇牙咧嘴地走到赵枝枝身边,被迫一动不动那么长时间,他们浑身都在发麻。
赵枝枝佯装感恩地朝曹县令拜了拜,接着走到中间搀扶住赵一木和赵二木,轻声问道:
“你们还能走吗?”
赵一木和赵二木满心愤恨却不能表达出来,只能隐忍着点了点头。
上了骡子车,走出几十里地,两人才一改憋屈的面容,破口大骂起来。
“什么狗县令,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定我们的罪,真是猪狗都不如,这种人是怎么当上县令的?”
赵二木骂得更难听,“这狗玩意儿怕不是没娘出生的吧,我看他根本就不把百姓们当成一回事,这种贪官污吏,老天爷早晚收了他。”
赵枝枝好笑地看着他们一来一回的怒骂,等他们气出完了才劝道:“好了,大哥,二哥,气坏自己不值得,县令对于咱们而言终究存着无法跨越的横沟,咱们不能因小失大。”
两人听到她说的话,一下子又想到县令说的另外一种选择,面上再次染上了愁容。
赵一木沉声道:
“枝枝,要不然咱们逃吧,有多远逃多远,我就不信,他还能追我们天涯海角不成?”
赵二木拍手回应道:
“没错,咱们回家就跟爹说一声,赶紧收拾东西,今晚就逃,越快越好,京城是个什么样子咱们都不知道,万一也是个吃人的猛兽,枝枝去了,岂不是就回不来了?”
赵一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咱们枝枝不会去,就算是去了,也定会平安无事地回来。”
兄弟两人一来一往地说着话,眼看着就做出了决定,根本不给赵枝枝插嘴的空当。
好不容易等他们停歇了一会,骡子车也停了。
赵枝枝刚准备说话,两人一溜烟就跑回了家中,一边跑一边喊:“爹,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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